嗣业一骑当先。
纵马驰入玄菟城中,身后一千轻骑,两千骑马步卒,身披着白色披风也如风一般的鱼贯驰入。
城门口,汉家子弟还在持刀剑与高句丽守军血战。
嗣业驰近,挥起陌刀,一刀就把一个身穿皮甲的高句丽兵斩杀。
城中本就只剩五百守军,今天大年初一,还有许多人在休假之中。漫天风雪,更是让他们放松了警惕,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城中的许多汉家子弟,早就被马三宝暗暗的唤醒了热血,悄悄的组织了起来。
里应外合,玄菟城便在风雪之中被一击而破。
“凡持兵反抗者,杀!”
“所有家门前挂着新春大吉灯笼的,皆为我汉家儿,不可骚扰。”
一条条命令下达。
三千前锋军前厢战士很快就占领了小小玄菟城各处。
反抗的高句丽人被铁蹄和刀剑长矛碾碎砍烂,嗣业一路杀到城主府前。
温山提着长矛,带着一队家丁奴仆守在门口。
嗣业勒马,居高临下。
他陌刀一挥,直指温山。
“你就是玄菟城主?”
温山两股颤颤,别他看提着长矛,其实他是个文官出身,高句丽虽也是马上打的天下,可到如今也是几百年的王国,自然也有了大批的读书人。
温山读的书,其实跟中原人读的没什么两样,他们一样是读的汉人诗书经典,只不过也会读高句丽的文官留下来的高句丽史书记载。
“我就是城主温山,你是何人?”
嗣业笑道,“我?我便是中原天朝上国大隋帝国百万征辽军先锋将军麾下前厢都将罗嗣业,奉先锋将军罗成将令,前来夺取玄菟城。”
“你们居然不宣而战,无耻不义!”
嗣业不屑的道,“不宣而战?呸!”
“你们什么时候过河的?”温山又问,他怎么也想不到,这隋军居然能够无声无息的就杀到了城中。
“告诉你也不妨,就是今天清早过的河。”
朝发夕至。
六十里路,隋军一路杀过来,他居然毫无消息,温山面色灰败。
嗣业拿起陌刀,在温山头上拍了几下。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放下刀兵投降!”
温山很想反抗,可只觉得手中长矛极为沉重,再看看那有如天兵下降的隋军,心中那仅有一点愤怒也随风而去。
生或死?
战还是降?
最终,温山扔下了手中长矛,颓丧的道,“我降!”
随后赶来的副将赵贵刚好看到这温山没卵子的怂样,不由的拿三尖叉拍他的脸,“你他娘的好歹也是个城主,怎么这么没样,说降就降了,好歹你也多坚持几下啊。”
谁料温山却红着脸反驳道,“某虽为城主,可城中不过五百守兵,偏偏还出了内贼,如今城池已破,我还坚持有什么用?再说了,非某不肯力战,乃是那新城城主故意处处为难我,不但之前抽掉我城中一半守兵,后来还又不肯派兵来补充,我也几次三番派人去信要求派兵,可他都不应,他摆明了就是想见死不救,我又何必。”
嗣业扑哧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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