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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面前有一个花瓶,花瓶是夏窑青瓷瓶,最好的花瓶,她看着瓶子,左右观看,猛然伸手,在她身后一个女子立刻递过来一只玫瑰,她将玫瑰插入瓶中。
然后又一伸手,那个女子递过来一朵牡丹,她又将牡丹插入瓶子,这花一插,顿时余则成就感觉到好像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力量,在那花瓶中出现,好像那里蕴含着无尽的天道之力,让人无法说出来一种感动,一种错觉。
苏婉言开始插起花来,一只只的花朵插向这个花瓶,余则成呆呆目视,久久不语,彻底的迷失在这种感觉中,在他眼中,那里那是插花,那里流转的就是天道之力,宇宙的兴起,万物的诞生,银河的流转,天地的奥义。
余则成彻底惊呆,彻底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是呆呆的观看。
那苏婉言一只花,一只花的插着,最后三只花,每一只足足插了一刻钟,这才插完,等到最后一只插到花瓶之中,她长出来一口气,点点头,后面的女子就把她推了回去。
这时余则成才苏醒过来,余则成大口的喘着气,说道:
“好,好,好,我要提升境界了,我也要闭关,我要达到灵寂中级层次。”
这次观摩插花,顿时让余则成大有所悟,在先前斩杀马奎,吸收了他的本源,余则成就已经具有晋升境界的修为,现在又一如此一悟,顿时可以再次提升境界。
沐思依大喜,但是余则成不能离开这里,因为那花树还未竞拍,自己要为水云宗将其买下。
这插花结束,众人开始散去,最后大厅中就剩下了四五伙人,这些人都要购买这个花树。
这时那个帮助插花的女子走了上来,说道:
“好了,各位仙长,最后一步,竞买花树,按照规矩,谁的价高,这花树就是谁的了。”
沐思依说道:
“此人是苏妹妹的保姆,具有神通他人通,所以只有她能够配合苏妹妹插花,达到绝对的流畅。
这花树已经没有了插花时的感觉了,就是一个象征意义,以前的价格都在五万灵石左右,为了防止别人哄抬物价,大家都会事先讲好的,此树归谁,这次讲好了归白羽居士。”
余则成点点头,现在他急于回去修炼,那有功夫和他们竞价,一张嘴说道:
“五十万灵石。”
这话说完,那沐思依和柳璇玑全部色变,特别是柳璇玑,那水云宗的灵石积攒的不容易,全部家底不过才六十万灵石,本来的打算花上十万灵石,就是大价了,一下子余则成喊到了五十万,顿时她脸色发白。
那主要的竞争对手无论是鲍怡宁,还是白羽居士全部色变,白羽居士咬咬牙说道:
“五十五万灵石。”
余则成说道:
“一百万灵石。”
然后他对着白羽居士传音道:
“你加一个灵石,我就拱手相送。”
那白羽居士脸色彻底变成苍白,看着余则成狠狠的咬牙,然后站起一挥手,骂道:
“剑疯子,不可理喻。”
转身离开。
随着他离开的还有那断袖宗弟子,最后走的是那鲍怡宁说道:
“小哥,你好猛啊,我好喜欢你啊。”
余则成摇摇头说道:
“我只喜欢女人,对于男人没有兴趣。”
鲍怡宁说道:
“人家可是百分之百的女人啊,还是处子呢,不信你摸摸。”
说完,她挺起胸膛,向着余则成靠近,余则成伸手使劲一捏,顿时那鲍怡宁发出一声尖叫,使劲的挣脱了余则成的掐捏,恨恨看了余则成一眼,快步离开。
余则成哈哈一笑,说道:
“死人妖还挺有手感的。”
沐思依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余则成,说道:
“鲍怡宁她确实是女人。”
余则成顿时一愣,说道:
“他不是断袖宗的弟子吗?”
沐思依说道:
“为什么女人就不可以断袖?”
余则成感受一下那手感,顿时哈哈大笑,一边的柳璇玑喊道:
“还笑,还笑,我们那里有那么多的灵石,一会怎么结账啊。”
余则成说道:
“这个不用你管,这个算我送给水云宗的礼物。”
说完余则成在盘古世界中取出百颗高阶灵石,说道:
“思依,你去把花树取回来。”
沐思依乖巧的接过灵石,过去付账,毫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和余则成之间的关系,不久拿回一个乾坤袋交给余则成。
余则成将这个乾坤袋,递给柳璇玑,又拿出一颗筑基丹,说道:
“璇玑师姐,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此乃军肉宗的筑基丹,足可以保你筑基有成。”
柳璇玑接过这筑基丹和乾坤袋,感动不已,立刻返回驻地。
余则成也是着急回去闭关,马上和沐思依回归住所,余则成在住所中转了几圈,摇摇头这里不能再次闭关,闭关乃是生死大事,这里毫无保护措施,不能将自己的生死寄托在运气上。
余则成决定出去在荒野处,找一个安全的所在,进行闭关,甚至这出位置都要瞒过沐思依。
就在余则成马上要离开之时,突然那柳璇玑满身是血的冲到余则成的旅店中,大声的喊着:
“师弟,师弟,救命啊,快来救救真人吧。”
余则成顿时一惊,急忙和柳璇玑来到他们所住的旅店,只见云帆真人水若横躺在地上,已经死亡。
原来那柳璇玑带着花树离开静香楼就被人跟上,刚刚回到住所,就有人出来打劫,那石大夫已经在住所后面布下大阵,开始晋级,根本听不到呼救。
云帆真人水若横听到呼救冲了出来,这一次头脑清醒,金丹异象出现,那些抢劫者看到水若横是金丹真人,顿时毛了,他们不过是筑基弟子,拼命下死手攻击。
这水若横疯癫了许久,那还有什么战斗力,根本没有抵抗,就被对方当场打死,那花树也被抢走。
余则成看着到这地上水若横冰冷尸体,心中突然有种难以言表的感觉,每当他想起水若横寻找儿子的那种疯狂之意,就想起自己小时候自己重病,父亲背着自己疯狂寻找医生的往事。
如果当年死的是自己,父亲也会如此吧,也会如此的疯狂吧,父亲在余则成十岁那年就已经死去,渐渐的余则成已经记不清父亲的面容了,就是因为这种将心比心,这种残留心中父爱的感觉,使着余则成不想面对水若横。
水若横可以死,但是只能是自己所杀,别人杀不得,谁杀的就要为他陪葬。
余则成微微的说道:
“你的儿子是我杀的,放心吧,你的仇我来替你报,算是一种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