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杜康和斟睿又被安排到这里暂住。
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桌子,两把椅子。由于经常有人打扫,屋子里窗明几净,几乎是一尘不染。一侧开着窗户,随风飘来一阵阵外面花草的芳香。
此刻,斟睿已经搂着两个舞姿出众的九黎族美少女,找了个宽敞的屋子,开始颠鸾倒凤,发泄多余的精力。
空山寂寂,花香阵阵。毕竟是木屋,隔音效果比较差,听着斟睿的屋子里传来的夸张的呻吟,和“吱呀吱呀”的床板晃动声,杜康只觉得一阵尴尬,强抑住心中的浮躁,推开门走了出去。
杜康来到花园里,负手而立,这里有许多不知名的花草,四周则是一些枝繁叶茂的绿树。
微风拂面,带来丝丝凉意,杜康的醉意也醒了几分,花香夹杂着草叶的芬芳使他感到舒服了一些。不知为何,此刻他特别希望一个人静静地思考,因为他觉得,似乎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想,尤其是关于太极丹道的不明之处。
“康哥,你怎么不去玩呢?”几声甜美的话音从不远处传来,不用猜,杜康也知道是邹萌来了。
“我也想这么问你。”杜康微笑着向邹萌看去。
邹萌捋了捋随风飘起的长发,嫣然一笑,道:“难道你对女孩子不感兴趣?其实,你也可以像你的兄弟斟睿那样……”
杜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邹萌的话,他明白邹萌所说的话的含义,其实,此刻自己也很寂寞,也很想发泄欲望,就连兔子都跑草子呢。
可是,杜康的原则是宁缺毋滥,要找就找美女,姜馨月那个尤物让他也怦然心动,但她是邹玄的女人,这让杜康着实有几分嫉妒和遗憾,熊黄子,这是多么不公平啊?为什么人家是贵族公子,自己却是个隐姓埋名的放牛娃?
见杜康不言语,邹萌转换了话题,莲步轻移,来到一棵高达十五米左右的大树旁,道:“你知道吗?这种树叫做‘厚壳树’,可是非比寻常呢,一直被族人们称为神树,据说有预测年景的作用,这种树如果发芽较早,则风调雨顺;如果发芽较晚,则可能会有旱灾。”
“哦,此树确实非同一般呢。”杜康走到邹萌的身旁。
一阵山风吹来,厚壳树的树枝轻轻摇动。
邹萌摘下厚壳树的一片叶子,用涂着丹蔻的指甲稍加用力在树叶上面划了几下,递给杜康道:“你看看。”
“哦,有意思。”杜康接过这片小小的树叶,手指无意间触及到了邹萌的纤纤玉指,不由得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兴奋,而邹萌此刻却是脸颊一红。
此刻天色还没黑,杜康依稀的看到了,在树叶上有刚才邹萌画的一个“酒葫芦”,痕迹竟然丝毫不消失,这树叶着实有几分神奇。
“你这是在讽刺我吗?”杜康开玩笑,“你知道我喜欢喝酒的。”
“也许是吧。”邹萌随手拈起身边的一朵花,嗅了嗅,嘴角扬起一丝灿烂的笑容,道:“好香啊……”
这番天真纯情的小女儿形态,却使杜康禁不住一阵心荡神摇,一时间竟看的痴了。
邹萌并未注意到杜康表情的变化,似乎沉醉于花香之中,似有意似无意的道:“都说男人喝了酒之后,胆子会更大,可是你……”说着,邹萌竟然笑了起来。
这句话更加激起了杜康的胆气,本来他一直以邹萌的千金小姐身份而对她敬而远之,现在却不再有所顾忌,不能妄自菲薄,让这个小丫头瞧不起。
杜康大摇大摆的走到邹萌身边,一手搂住她的腰肢,一手握住她犹在拈花的柔荑,问道:“那你说,我现在的胆子大不大?”
“大,好大的胆子,你别忘了,这里是九黎族的地盘,我是族长的女儿,但你只是个小村庄里的牧童而已……”邹萌只觉得脸上发烫,脸色已经红到了耳根。
杜康邪邪的一笑,道:“我知道,就算你是当朝公主又如何?”
邹萌的这句话反而激起了杜康的征服欲,一个人的自尊心如果受到挑战,往往会被激起更大的反作用力。
此刻,杜康的手更加不老实,已经开始沿着邹萌的小蛮腰向着胸前那片高峰挺进。
“芋头!你就不怕别人看见?白天为什么装模作样,道貌岸然的?”邹萌狠狠地掐了一把杜康那像蛇一般游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