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的书生,结果你一挽袖子,把他们全数放到,那场面多爽快啊。文能提笔,武能动刀,天下能做到这般的,绝对没有几个啊。”
少年人哪有不爱新奇的,特别是林护这样的脾气,听得这话立刻就熄了跟随哥哥南下的念头,应道,“好,那我就考完试再走。”
老爷子同孙女对视一眼,笑道,“不只护哥儿,就是贵哥儿、礼哥儿、佳哥儿和元哥儿都去考一考。”
“是,爷爷。”
几个小子也不傻,他们自然也想跟着哥哥们出去闯荡,但家里绝对不会答应,不如先考试,万一中了秀才,再提要求,家里人也容易答应啊。
一家人这般七嘴八舌,简单定了年后的安排,又吃饱喝足,就散去了。
晚上时候,林大河带了儿子们回来,听说家里的安排,就提出要把林仁林义带去府城。
这兄弟俩学了四五年手艺,其中在外出闯荡两三年,有本事,有见识,放在县城的点心铺子,实在可惜了。
所以,老爷子想了想,就道,“去了府城,若是还让两个小子进点心铺子帮忙,对他们没什么进益。不如家里拿银钱,支持他们开个酒楼。
酒楼如何经营,售卖什么菜色,如何装饰,都让他们自己去张罗,你也别帮忙。若是生意好,当然更好。若是生意不好,损失的也不过是些食材用物,咱家也拿得起。”
林大河听得欢喜,他原本是想让两个儿子离王燕远点儿,甚至是离王家远一些。今日王老太太趁着酒色盖了脸,居然要给仁哥儿义哥儿提亲,他装作家里有急事,扯了儿子就走,王燕一路上虽然没有说话,但好似有些意动。
老话儿说,一个好汉子,能兴旺一代人,但一个好媳妇儿,却是兴旺三代的保证。
他因为年少贪心,娶了王燕,半辈子都在后悔,如今绝对不能让儿子同样走他的老路。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儿子送出去历练,长了见识和本事,也远离不靠谱的娘和厚脸皮的王家。
没想到,老爷子更疼爱孙子,开口就要让小子们挑大梁开酒楼,他简直是喜出望外。但家里小子多,万一旁的兄弟和侄儿们不满,就容易坏了家里的和睦。
“爹,仁哥儿和义哥儿年岁还小,独自张罗买卖,怕是不成。不如再等几年…”
老爷子怎么会猜不到他的顾忌,但他也担心留了孙儿在家,夹在王燕和老宅之间,惹得小子们心里烦躁。
少年人正该意气风发的去建功立业,家长里短只能消磨他们的锐气。
于是,他就摆手道,“不要多说了,我知道你的心思。咱们家里从来都是,谁有本事谁就使出来,齐心协力过好日子,都不曾有多心多虑。你也别把生意场上那套小心谨慎拿到家里来,小子们只要有本事,想做事,家里肯定支持到底。
既然平哥儿能在太平港扎根儿,华哥儿能在兴州做生意,那仁哥儿和义哥儿就能在府城开酒楼。只要账目写清楚了,别的事就不用担心。唯一就是给他们多安排些好手帮忙,也少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