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齐罗咋舌,
“可惜,那株老茶树似乎离不开不死山,我父皇将把它栽种在火麟洞畔,结果差点死掉,又送了回去。”火麟儿道,
冷牢宫一口茶水差点沒喷出去,想到那株老茶树还真可怜,不死天皇将其主干伐倒,去做棺材板,
且,十几年前进不死山时那次大黑驴也曾说过,无始大帝亦折腾过它,老茶树病恹恹,差点枯死,不得已又栽进了不死山,
“太古的皇逝去了,古之大帝也坐化了,一段可怕的漫长的岁月,什么都不在了,连无上的存在都死去了,世上唯有悟道茶等不死药始终活着。”天璇的圣人道,
这让冷牢宫一震,是啊,沧海杂田,时光更迭,这个世上真正长生不死的活物,似乎只有不死神药,这是古之大帝都会持有一株的原因吗,他们在探寻,
“能让我尝一杯吗。”火麟儿水雾迷蒙,不知做戏还是真情流露,道:“过去,我父亲每天都会煮给我喝,可我从來都是懒得去喝,而今却只能通过茶香才能思念他了。”
“请坐,來,慢慢品茶,说些古皇往事当作茶资。”冷牢宫给她倒了一杯茶,想听一听古之圣皇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恐怕让你失望了,我父晚年时才有了我与最小的哥哥,已逝去的兄长大我等一万两千岁,我们无法像他人那样感受到父亲的威严与高不可攀,他只是一个慈父,与普通人沒有什么区别。”
火麟儿浅笑,而后静静品茶,不再多说什么,料想即便有秘辛她也不会说出,
冷牢宫发呆,亲兄妹可以相差一万两千岁,古今能有几对,得需要活上多么大的年岁,才能有这样的儿女,
天色暗淡,火麟儿又一次开口,想与冷牢宫交换麒麟药,但依然被拒绝了,她袅娜而去,
冷牢宫与齐罗也告辞,离开了天璇石坊,沒入叶色中,消失在了神城,此刻谁也未阻挡,
这一日,东荒震动,太古各族年轻强者惊憾,人族圣体一战大杀四方,所向披靡,无人可敌,震惊所有人,
风波蔓延,许多人都在议论,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人族圣体,真的这样强大吗,可与古皇子并论了吗,。”
“真走出乎意料,火麟儿沒有与她对决,那个丫头在打什么主意。”
“数十上百位大高手杂不能将其围杀,他若斩道,圣人不出的年代,几乎要天下无敌了。”
无论是太古各族,还是人族,所有修士都在热论,
天之村,这是一个无人知晓的小世界,村民看起來很普通,人们日出面作日落而息,过着平凡而简单的生活,
然而,冷牢宫运转天眼后,却觉查出了异常,连幼童走道都沒有声息,这完全已成为习惯,
不远处,捉迷藏的几个孩子,神出鬼沒,那种是杀手特有的身法,幻夹不定,几个老人饭后坐于村前的大青石上聊天,若不说话,沒有一点生命波动,
不远处,有人从深山狩猎回來,跟幽灵一样,融入天地自然中,难以捕捉轨迹,
冷牢宫发呆,这是一个杀手村落,那种本能深入到了他们的骨子里,已成为生活习惯,
“天庭古之圣贤开辟的小世界,只剩下了这一个,其他都被毁掉了。”齐罗道,
天之村,人真的很少,总共就四五十户人家,仅有百余人而已,
冷牢宫早有心理准备,如果天庭足够鼎盛,也不可能找上他,且隐忍地狱与人世间到现在,
“其实,你不用跑去天璇石坊喝茶,无需那样來让我忌惮,我不会对你不利。”齐罗眯缝眼道,
“齐老,外界有人干掉了人世间的一个大成王者,叫嚷着讨要麒麟药呢。”有一个村民走來,憨厚的禀报道,
“什么,这么快,这是谁做的,干掉了这样一条大鱼。”冷牢宫很吃惊,
“是神蚕岭的人做的。”齐罗道,
神蚕道人,整日醉醺醺行走人世间,在他的后面跟着一个老道人,专门保护,怕他出现闪失,
而这一次,就是这个來自神蚕岭的老道人出的手,将人世间的一位大成王者击毙了,
“人世间有大难了,神蚕族杀过一人后,对与其接触过者可以通过‘抽丝录茧,秘术追寻下去,说不定可以寻到人世间的古殿堂。”齐罗嘿嘿的笑了起來,道:“神蚕族的不死药也失去了,扎根荒古深渊上,这是要与火麟洞争夺麒麟药了吗,好戏接连上场。”
“太古各族才出世不久,你怎么就知晓了他们的秘术。”
“身为杀手要与与时具进。”齐罗傲然道,
说实话,冷牢宫见他这种表情,很想拍他一顿,道:“在神城时,我如果不敌那些人,无法突围,你是否会一直袖手旁观下去。”
“这种假设沒有意义。”齐罗摇头,
“天下第一,你们天庭的口气未免太大了。”冷牢宫毫不留情,点出古之大帝存在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