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皇子终于变色,他也被卡在了这道关,至今还沒有斩道成功,刚才若是他对上子兮,多半凶多吉少了,
“神之子莫要出手,你所欠缺的只是时间,修行一年抵他人百年功,将來无人可与你争雄。”那名老奴出言,
“圣皇子你身为太古皇族中的一员,却与人族圣体走在一起,还对各族出手,你要背叛先祖吗。”天皇子喝道,
“你管的可真多,我与谁走在一起,你管的了吗,另外,少给我扣大帽子,太古年间,万族林立,常年大战,蛮荒大地上血流成河,到底被灭了多少族谁能说的清,从來沒听说万族是一家,都是各领风骚数千年,此外人族也是万族中的一支,我无论与人族圣体走在一起,还是与血凰山的传承者走在一起,都沒有什么区别。”
子兮也很犀利,气势如虹,持棍向前迈步,还要出击,想将天皇子打杀,
天皇子冷笑,道:“而今可不是太古前,各族复出,欲重主天下沉浮,可原來的大地却被人族全部占据了,你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反抗各大部族吗。”
“什么叫万族共生,你根本不懂,就不要给我摆什么道理了,真当自己是神之子了吗,我压根就沒觉得不死天皇怎么样。”
子兮此话一出,许多古生灵都变了颜色,不死天皇那可是一个禁忌,不容亵渎,
“住口,你何德何能敢诽议太古天皇,这是大不敬之罪,天下共诛。”与其交手的那名老仆手持龙角锏高喝,
“你一个奴才也敢在我面前大吼,滚。”子兮一声大喝,铁棒轮动了出去,将其震的倒退,肌体出现一道道裂痕,眉心都淌出了一道血迹,
“圣皇子你过了。”天皇子眼眸可怕,黑发如瀑,身后呈现九道神环,共分五色,如同天皇转世一样,
子兮冷笑道:“我父当年证道时将你老子的道场彻底掀翻,有个屁的神迹,被一记圣皇拳轰成了渣,不过是被后人神化了而已。”
此话一出,满场皆寂,这可是禁忌话題,子兮却根本不在乎,这样说了出來,让许多古族心中都直打鼓,
斗战圣皇,那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存在,根本就不信奉过去所谓的神,不然何以敢起那样的名号,心中只有一念,那就是,,有我无敌,
无论是什么人,或者说是传说中的神灵,只要是对上,他只会一拳打穿,轰杀成粉,
太古各族的确听说过那些传闻,但是却沒有人敢多议论,太古末期是斗战圣猿一脉的天下,圣皇统治大地,谁敢拂逆,
不曾想,今日子兮无所忌惮,全都说了出來,让诸多古生灵噤若寒蝉,
冷牢宫终于知晓,为何天皇子出世后想方设法算计子兮,要杀其性命,原來有这等秘辛,
“即便你是古皇血脉,也不能亵渎无上的天皇,今日我们毙掉你。”负伤的那名老奴持龙角锏再一次出手了,大道伦音如海,祥瑞道光漫天飞舞,斩向子兮的头颅,
与此同时,一个更苍老的古生灵扑了过來,冲向子兮,
冷牢宫变色,他感觉到了此人的强大,怕子兮有闪失,无双圣壳绽放光华,但却隐匿了玄机,一下子就冲了过去,
“砰”
他一拳轰出,与那名更苍老的仆人打在一起,迸发出一串血光,那个老仆先是手掌爆碎,而后整条手臂炸开,最后身体也龟裂了,横飞了出去,堪堪未朽,
与此同时,子兮一棍也将龙角锏打的崩成数十块,让那名老仆双臂裂开,而后脱落了下來,
周围,无论是古生灵还是人族全都无比震撼,但却沒有一个人敢上前,古皇亲子间的恩怨,他们可不想参与进去,
场中,冷牢宫与子兮并肩而立,段德也大步走來,而后一起向前逼去,如三尊斗神一样,黄金血气连成一片,
“圣皇子,你即便斩道了又如何,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吗。”天皇子森寒,脑后九道神环快速放大,发出一阵恐怖的波动,
“神之子息怒,莫要强行出手,您的天资千古第一,斩道功成之际同代无人可敌,会成为天皇一样的存在,请先进瑶池,我们來对付他。”他的守护者开口,
“大言不惭。”子兮冷哂,道:“当年我父最遗憾的就是沒有与不死天皇生在一个时代,不能将他轰成渣,而今你我同处一世,正好由我对付你,尝我老父之心愿。”
这些话可谓极其大逆不道,但周围的古生灵却沒有一个人敢多说什么,全都当作沒有听见,
子兮的父亲是太古年间最后一位圣皇,许多古生灵都亲身经历过他君临天下的年代,斗战威名可压垮诸天,
至今谈起來都会惊惧与敬畏,当年各族最强大的人都需要去顶礼膜拜,高不可攀,毕竟是一位活生生的圣皇,比传说中的不死天皇这尊神灵更真实一些,
也正是因为如此,无论子兮多么霸气,甚至对太古天皇不敬,众人都不觉得奇怪,斗战圣猿一脉本就如此,天不怕地不怕,轰杀一切神话,
此时,冷牢宫、子兮、段德一起向前逼压,形成了一股强大的血气风暴,黄金圣光淹沒了这里,
“何人敢在此大动干戈,无视这次盛会的规矩。”瑶池中传來大喝,有大人物出场了,许多道身影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