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荒凉,大草高大两三米,怎么传出了这种声音,
冷牢宫几人向前疾奔,快前行了百余里,蒿草遍地的原野前方,有一座古老的是寺院巍然矗立,笼罩着神圣的光辉,
这是一幅很神秘的画面,夜月中茫茫大草原是无尽的荒凉,唯有狼啸,却突现这样一座神圣古庙,实在有些突兀,
“西漠的佛教曾于无尽岁月前入北原传道,这难道这是当年遗存下來的一座圣庙不成,相传阿弥陀佛十大弟子中的一人亲自來过北原传法。”,冷牢宫惊异,
古庙,巍峨宏伟,庄严神圣,虽然是在夜里,但却被一种金色的光彩所笼罩,悠悠大钟轰鸣正是自里面出, 当推开古老的寺门,走进院落中,几人立时感受到了一种宏大与肃穆,有佛法的力量在汹涌,
突然,冷牢宫一下子呆住了,刚踏进一座佛殿,他近乎石化,因为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一位绝代佳人,
“贵客自远方來,奴家安妙依,夜月奏琴曲……”一名艳冠天下,姿容绝世的女子,坐于佛殿中,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妙依。”冷牢宫失声道,
“你认识我,而我却早已不认识你,这么说來,你就是我要等的那个人了。”这个白衣如雪、绝艳动人的女子笑的很灿烂,但却让冷牢宫心中一颤,滋味难明,
“你不认识我。”他问道,
“早已不认识。”这个女子笑的让冷牢宫心颤,
幽冷的月光,空旷的大地,一片荒凉,唯有独狼在悲怆,在凄冷的草原上出呜呜声,
在这种环境中,一座宏伟的古庙矗立,染着金色的光彩,神圣而庄严,浩大而正气,说不出的神秘,
大殿中,一盏青灯伴古佛,安妙依盘坐蒲团上,如玉石一样白皙的面容上始终带着笑容,纤纤玉指轻灵的拨动琴弦,跳跃出神妙的音符,铮铮而鸣,
“为什么不认识我。”冷牢宫上前,脚步轻缓,此时的他早已沒有的了在远古世家横扫千军时的凌厉,
“当”
庙宇深处,传來一声钟鸣,声动数百里,整片大草原都颤抖,冷牢宫止步,对抗这种音波,
而此时,安妙依的脑后升起一片佛光,将她的白衣衬托的更加洁净,此时她像极了一尊菩萨,圣洁而高远,
青丝飞舞,根根晶莹,脑后的一道神环护体,让她宝相庄严,虽然在灿烂的笑,但却让人觉得心很远,
“妙依,你为何人不认识我了。”冷牢宫轻音问道,
“一别十几载,昨日如逝水,一去不可留,花有重开时,雁有重归日,人若再回,是否依旧。”安妙依的眸子中有一层水雾,但却依然在笑,流动着一种惊艳的光彩,
冷牢宫心中一颤,在他最为艰难困苦时,人人都在等着看笑话,认为圣体早有宿命,无法打破诅咒,只有安妙依坚信,他能冲关成功,
來此,她甚至赌上了自己,在那个时旬段,只有她赌上了一生,
“依旧是我,从未改过。”冷牢宫大步上前,认真的看着她,想要接近,
然而,悠悠钟鸣又响,安妙依脑后的神环更璀璨了,佛光通明,出尘圣洁,让人无法亵渎……
“时光不可倒流,从來沒有回头的路,一步踏出,只有向前。”安妙依笑着,眼神很柔和,但是却感觉更遥远了,
十二年前他头也不回去的远去,都未能向这个女子道别,想到往昔种种冷牢宫不仅一阵失神,
“即便向前,人与心也依旧。”
昔日,在冷牢宫冲关成功打破诅咒时,却也被大道所伤,生命无多,前路无望,遭受冷嘲热讽,一个小小的五行宫传人都敢对他出言不逊,
在那个时期,安妙依为了让他痊愈,四处求灵药,将佛教涅磐经都送给了他,更是双修为其疗伤,
所有这些,他不可能忘记,
“妙依,我知道你还记得我。”冷牢宫缓缓向前,轻声说道,
在这个过程中,难得厉天一句话也沒有说,与燕一夕一起站在殿门口,默然关注这一切,
安妙依笑了,美丽的炫目,有一种不朽的神辉在绽放,但冷牢宫却感觉越遥不可及了,
“早已不认识你。”
这些宇很轻,但是却让也冷牢宫心中颤,他來到这个世界,见惯了生与死,为生存而挣扎,为强大而修行,并沒有所谓的个人情感纠葛,有的只是感动,
而今,听到这句话后,却生出了一种酸涩,内心深处被触动了一下,仿佛一下子被纠缠住了,
“不认识我,你为何说人是否依旧。”
“人若再回,是否依旧,我在说我自己,踏出一步,便沒有回路。”安妙依声音很轻,水葱一样的玉指拨动琴弦,弹奏天籁妙音,在空旷的大草原上缭绕,在凄冷的夜下传的格外幽远,
“你在说什么。”冷牢宫大步向前,來到了她的身边,
安妙依笑了,满头乌垂落,光滑如绸缎,她散着惊人的美丽,道:“她等了你很多年,却一直未相见。”
“她……是谁。”冷牢宫颤声道,
“你知道她是谁。”安妙依神色柔和,话语更轻了,眼中水雾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