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沒想到,之前还最不起眼的阵型,现在竟然有这么恐怖的威力,这实在是让在场所有人腾目结舌,
战斗刚刚打响就已经形成一面倒的局面了,这还不止,冷牢宫两翼的兵马可都还沒有任何大举动呢,
冷牢宫这边,本來一直前冲的骠骑营还有主力营突然开始有了变向,
骠骑营的速度突然加快,直冲到对方的后方,而主力营则直线的向中路进发,打算一举将所有钱桂的骠骑营军马给粉碎,
钱桂不亏是老兵,在这一刻已经兵败如山倒了,但是他并沒有因此而自暴自弃,而是命令所有的远程攻击队从后方进行支援,他支援的不是前面已经损伤一半的骠骑营士兵,而是后面的主力营,
钱桂的远程攻击队和冷牢宫这边有一个绝大的差别,那就是,冷牢宫这边是站在别人肩膀上,以此來加大攻击距离,而钱桂的却不一样,他命令自己的攻击队伍全部伏地,基本上每一支射出去的羽箭都是贴地而行,
这场模拟战役真的太精彩了,周边之前还嘘声四起的士兵们,早就一个个呆若木鸡,仿佛从战场上,他们看到自己的声音,甚至有的士兵还不住的吞咽着自己的口水,以此來缓解心中的惊讶,
钱桂这方面射出的羽箭,全部尽数朝着骠骑营的战马而去,战马本來就在急速奔驰,突然遇到这种致命的箭矢,一个个倒地不起,因为惯性的作用,马背上的将士们,全部瞬间飞了出去,
由于骠骑营的将士身上铠甲非常的厚实,以至于他们被战马跌飞出去之后,骨折的骨折毙命的毙命,这要比之前被冷牢宫那边射杀的还要來的惨,
看到这一幕,冷牢宫不禁心中震撼不小,自己只是动了一点小脑筋罢了,沒想到对方竟然会做出这么专业性的判断,
自己这边制造出來的尸体人墙虽然很坚固,但是也让后方的远程攻击队无法看清楚另外一边的状况,
而钱桂这边则是以一种伏地的方式來射杀战马,不光是能够将冷牢宫方面的骠骑营瞬间瓦解,还能够顺势对冷牢宫这边急冲而來的主力营进行干扰,
这是一场血一般的较量,
最后双方谁都沒办法前进分毫,冷牢宫这边的主力营还有骠骑营全军覆灭,可钱桂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的主力营还有少许存留,但是却不敢前进,一旦前进,就会在瞬间被冷牢宫这边严正以待的远程攻击队瞬间秒杀,
“平局。”
僵持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战事,最后裁判无奈的宣布了平局的结果,
这是谁都沒有料想到的,之前一个个都讥笑冷牢宫,可沒想到的是,最后他竟然能够和一直以來夺得冠军的人打成平手,
“你來多久了。”千惠在这个时候走上前來,眉头微皱问道,
“快两个月了。”冷牢宫的声音一直压的很低,他不想让千惠现在就认出來,
“两个月,你把斗笠拿下來。”千惠见到这个新兵,就有一种无法抗拒的熟悉感,
冷牢宫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按照军队里面的纪律,长官要求你做的事情,必须无条件去做,这是军队中一条死的纪律,
他现在既然只是一名前锋营的士兵,那么就应该做到绝对的服从,再说拿掉斗笠本來就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可是他现在却有些为难,
“你想抗命。”千惠越发的感觉有些可疑,不禁怒声道,
就在冷牢宫左右危难之际,那边比赛擂台上突然出现了一幕惨状,
前锋营的战士就算再怎么强悍,也抵不过主力军那种野蛮式的打法,
武斗分五场,三胜两败的规矩,其他规矩就更加简单了,除非一方退却或者死亡,不然比赛会一直进行下去,
一般情况下,文斗都会比武斗长久,可是沒想到,今天的武斗却反常规而行,
其实本來武斗早就要结束了,只是这最后一场,前锋营的一名小少年,却一直苦苦坚持着,此刻他已经浑身是血,就连一张原本很稚嫩的小脸,此刻已经变的血肉模糊了,可他还是不肯认输,最为他的对手,主力营的那名壮汉都是一脸的郁闷,可是沒办法,这里是军队,
就在冷牢宫被千惠逼得实在为难的时候,台上再次传來了一声惨叫,少年被对手一拳击飞了出去,嘴中喷射出一串的血珠在空中飘散着,
残酷的现实,让少年成了名副其实的人肉沙包,
其实最吸引冷牢宫的关键,不是少年如何的惨,而是这名少年他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