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铺从地上爬起来,看到杨老三死而复活,大骂了一声:“他妈的,狗日的原来是装死。兄弟们,还愣着干什么,一块上啊。”
杨老三杀心四起,打翻一个之后直奔头铺而去,身体腾空而起,凌空踹出一脚。这个头铺也不是善茬,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这回之所以被判死刑,就是在一次斗殴中失手杀了人,遇上严打,被直接判了个死刑。看到杨老三一脚飞踹过来,因为空间狭窄,躲是躲不及了,把心一横,抬起左肘挡住了面门,硬挨了杨老三这一脚,但同时右拳也挥了出去,一拳打在了杨老三脑袋上。
虽然挡住了面门,但这个头铺显然低估了杨老三这一脚的威力,这里面包含了愤怒、杀机和决心,杨老三这一脚使尽了全力,恨不能一脚将他穿透。因此头铺生吃杨老三这一脚,左肘一瞬间就失去了知觉,一条膀子几乎废掉了。
杨老三在空中挨了头铺一拳,身体失去重心,从半空与头铺几乎同时摔倒在地,两个人的身体滚落在一起。
头铺那三个帮手如果这时候一拥而上,完全可以将杨老三制住,可他们都被生猛如一头老虎般的杨老三吓住了,居然没敢上前帮手。这为杨老三赢得了时间,从地上爬起来就骑在了头铺身上,挥动铁拳,一拳又一拳砸在头铺脸上,几拳下去就把这孙子打晕了过去。
一想到这狗日的居然想要自己的命,杨老三就怒不可遏,一拳又一拳打下去,几乎将头铺的脸打了个稀巴烂,直到有人拉响了警报,管教打开门冲进来,将杨老三一电棍打晕。
昏迷中的杨老三被带离号房,然后戴上手铐倒挂在了审讯室里。
晕厥中的杨老三被一盆冷水浇醒,管教和看守所所长冷眼望着他,两个人的眼神仿佛两根钢针,戳进了杨老三的心脏里。
“杨老三,你挺能打啊,到了这里还敢这么横!”看守所张说道:“说,为什么打架?”
杨老三的意识慢慢恢复,剧烈咳嗽了两声,说:“他们要杀我!”
看守所所长眼神里闪过一丝狐疑,迟疑了半天,看到杨老三脖颈上的勒痕和淤青,问道:“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杨老三摇摇头,被电棍击打的部位传来一阵剧痛,那一棍子几乎将他身上的肉烤熟了,这会疼痛才传到神经中枢,疼得杨老三甚至有一种抱头痛哭的念头。“我不知道,这些人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你应该去问他们。”
看守所所长愤怒地一拍桌子,大声吼道:“杨老三,你给我老实点,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你不说实话是吧,没关系,那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我们会有办法让你说出实话的。”
杨老三强忍着剧痛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可以去号里找其他人对证调查。”
“够了!”看守所所长对杨老三实在没什么好印象,虽然郭大喜给他打过招呼,对杨老三要多关照点,可在他看来,打砸抢的杨老三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像这种人就应该在看守所里好好被管教管教。
看守所所长和管教都懒得管这事,这种打架斗殴的事在看守所里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为了这点破事大费周章去调查,他可没那个闲工夫。
他们将杨老三丢在审讯室,就那么拷着过了一夜,第二天中午送饭的时候管教才想起来,杨老三还拷在审讯室,给他摘了手铐,又在审讯室关了一天一夜。
这两天,杨老三水米未进,身体蜷缩在审讯室,根本没办法休息,只能硬扛着,心里恨死了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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