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哦,盆儿胡同——租个房子,行动队住一部分人进去,以争须臾,不失时机。”
“行动队”指的是“军调处行动队”,专门执行军调处的暗杀和缉捕“极度危险人士”等“高难度动作”任务,负责人是我们的老熟人,原近卫团的二号人物张成林。军调处成立后,关卓凡割爱,将张成林调到了军调处,出任行动队队长。张成林身手娴熟,心狠手辣,和陈亦诚搭伙计,算是相得益彰。
之所以要行动队守在“聚贤馆”旁边,是因为只有这样,“聚贤馆”的人一旦有所举动,行动队才能够第一时间贴上,一路跟到现场,然后“捉贼拿赃”。
不然,因为无法确定“聚贤馆”的人会在哪儿张贴无头揭帖,而这个地方,若距军调处朝阳门内大街“敕命轩军松江军团总粮台驻京城办事处”的驻地较远的话,探子来回传话,必定迁延时机,无法做到“捉贼拿赃”。
“聚贤馆”的人,毕竟都是身上有功夫的亡命之徒,逮捕他们的差使,不大适合普通探子来办。
陈亦诚说道:“是。盆儿胡同的房子,因为要就近监控‘聚贤馆’,我们早就租下来了,爵帅一切放心。倒是要向爵帅请两张手令,一张给步军统领衙门的阿尔哈图总兵——标下想请阿总镇派几个得力的兄弟,和军调处行动队一起办差;另一张备而不用——行动队办差的时候,如果有什么阻碍,再拿出来用。”
关卓凡明白陈亦诚的用意:军调处在北京城,毕竟没有台面上的执法权,要拉步军统领衙门的人充幌子;还有,“捉贼拿赃”的现场,未必在自己人的辖区内,到时候逮捕行动是有受到干涉的可能的——如是,要搬关卓凡出来“镇场”。
关卓凡点了点头,说道:“你想的很周到,手令我现在就写。嗯,到时候,如果真有人不开眼,敢打横儿,你们尽管开枪,不要有任何顾虑——包庇谋逆嫌犯,格杀勿论!”
“是,谨遵爵帅钧命!”
“还有,我得给睿王写一封信,”关卓凡微微一笑,“你说,这封信,该怎么写才好?”
“标下以为,爵帅说的‘捉贼拿赃’,不仅是办‘揭帖案’的方针,也应是办‘落药案’的方针——如果敖保尚未犯案,就捉了起来,他必抵死不认。这个人是个孝子,为免牵连老娘,就算动他大刑,也不一定就能拿到实在的口供。还有,就算他招了,‘车辙’那边也可说是敖保血口喷人,想就此把‘车辙’坐实在这个案子里,可不大容易。”
“嗯,那咱们就等着敖保下药好了。不过……”
“爵帅放心,睿王一家子,一丝儿风险都不需要担的——敖保做的菜,大伙儿不吃就是了。”
“好,就这么办。”
顿了一顿,关卓凡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说道:“还有个事儿。安徽军费报销案的两个嫌疑人,一个安徽粮道李宗绶,一个凤阳知府宋尊邦,刑部传来传去,居然一直传不到案——宋尊邦干脆就找不到人!嘿嘿,我和刑部左侍郎方子颖,也算是老朋友了,老朋友有难处了,不能不帮一帮他的忙——这个宋尊邦,军调处帮着找一找!”
“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