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炎顿时气得面色一凝,不过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來:“任逍遥,你这意思,是非要多管闲事了。”
“错,我不是多管闲事,而是你们逼人太甚。”
任逍遥面色冷厉,说话间几乎是一字一顿,
“祝炎,想要得到冰冰的星珠,倒也可以,不过要先从我的胸膛上踏过,当然,至于我大哥温岭南的怒火,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说着,任逍遥还煞有介事的从圣王空间中取出了一块玉符,这块玉符,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玉简而已,里面储存了一套功法,是任逍遥根本就用不着的,
“只要我捏爆这个玉符,接下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大哥都会清楚的感应到,而我的意思,他也会全数明白,若是你已经决定了要取冰冰的星珠,那便放马过來吧。”
任逍遥说罢,直接噌楞楞一声,抽出了长剑,
风霜剑上,寒光冷冽,那张俊秀而刚毅的脸庞上,却闪着比风霜剑还要寒冷的光芒,
冰冰站在任逍遥身侧,一时间心神摇曳,恍然间,她已经忘却了此时的危险,反倒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席卷了她的心海,
“任逍遥,莫要逼人太甚。”祝炎使劲儿咬着牙,任逍遥的决绝态度,已经将他逼到了不得不做出取舍的边缘,
或者是杀掉任逍遥,取得冰冰的一身兽王宝贝,但却要因此承受得罪温岭南的风险;或者是放弃击杀冰冰,向任逍遥的强硬妥协,
前面一个风险,虽然并不一定会发生,,任逍遥搬出温岭南这个靠山,很有可能根本就是胡扯,仅仅是个轨迹而已,但是祝炎,却冒不起这个风险,温岭南的威慑力,实在是太大了,
所以,祝炎心中已经有了退意,却迫于面子,不愿就此向任逍遥妥协,
此时的祝炎,心中对任逍遥的杀意,甚至已经超过了对冰冰的杀意,这一点情绪他毫不犹豫的全都展露了出來,任逍遥能够清晰的从他的目光中感受到,
对于祝炎的杀意,任逍遥丝毫沒有放在心上,因为对方越是如此,就证明其越是在意温岭南的名头,
自己又赌对了,
任逍遥清楚,温岭南的威慑力,已经镇住了对方,只要再给对方一个台阶下,眼前的危机就算是化解了,至少在这个当口,他们是不敢对自己和冰冰下手了,
微微一笑,任逍遥再度开口,却是转而说到了另一件事:“祝炎先生,咱们先前约定的赌斗,我想加重一些筹码,如何。”
“讲。”对于赌斗的事情,祝炎现在丝毫不感兴趣,所以冷冷的回答了一个字,
“我降将之前的赌注,再加上一条,就是我的命,等一下的赌斗之中,刚好轮到我出战,在战斗中无论我能否活下來,只要我败了,那我的这条性命,就是你们的,而且你们放心,若是我真的败了,便绝不会再拿我大哥说事,所谓愿赌服输,我因为赌斗而死,想來我大哥也能够理解,不会将我的死迁怒于贵圣地。”
“赌你的命。”祝炎一开始还不怎么感兴趣,可是当听到任逍遥说的内容后,却大为意动,
“好,就赌你的命。”
祝炎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狂热之意,他心中暗暗发狠冷笑:“哼哼,这是你小子自己找死,就怪不得别人了,杀了你,看还有谁能够护着那头兽王,到时候,你们两个的命还有星珠、天珠,还不是我们天炎圣地的。”
对于接下來的一战,祝炎是有着绝对把握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在第一战中,轻易的就提出平局收场,
任逍遥的实力他看得很清楚,仅仅是涅槃境七层中期,而此次与任逍遥比试的人,则是祝炎特意隐藏的一张底牌,实力远远超过任逍遥,
“烽儿,该你上场了,别折了咱们圣地的脸面,不要有丝毫的留手。”
祝炎沒有回头,只是向着身后一招手,说道,在他身后,一名浑身穿着黑红相间服饰、身披火色披风的青年,闻声飞出,
“爹,你放心吧,孩儿必定将这小子斩于剑下。”
说着,他手中凭空凝聚出一柄接近两米长的火焰巨剑,炽烈的热浪自火焰巨剑上澎湃而出,想任逍遥侵袭而來,
任逍遥看着这青年,其相貌,正是之前与自己有过几次口角的那个二世祖,,祝炎的废物儿子,只是此时,这个“二世祖”给任逍遥的感觉,却有些奇怪,似乎不像先前那般废物了,
“难道这其中有猫腻。”
任逍遥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句,便也握紧了风霜剑,全神贯注的投入到即将开始的战斗中,
即便其中沒有猫腻,即便对方仅仅是个涅槃境四层的二世祖,任逍遥也绝不会大意,两世的战斗经验告诉他,狮子扑兔,尚需全力,绝不能轻视任何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