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姥姥的干预下,天佑立马脱了衣裳蹬了靴袜睡觉去了。万里长城非一日之功,关于修建孤儿院的事情明天再说也来得及。
“那个娇兰她是广平府的人……”
广平府,那不离京城挺近的么?这小姑娘跑到金陵来告御状也不嫌远。
“还不是因为京城有龙气护着,一般的阿猫阿狗是接近不了的,所以她就趁你皇爷爷南巡,提前来金陵咯。”
“难道那个娇兰是个妖怪?不对啊,姥姥你不就在京城么?”
天佑的念头一蹦出来,姥姥狠狠地拧了一下天佑的耳朵。竟然拿半吊子的狐狸精和她比,这是在看不起她?
“姥姥我可是千年修行,不光能进京城,我还能在皇宫扎根呢!你小子少打岔,赶紧看热闹,有该讲的地方我就讲给你听了。”
姥姥说罢便向虚空一挥手,又一面和他先前照出自己本体相似的镜子浮现在虚空中。只不过这回不是瞧他自己,而是看别人家的事儿。
“姥姥,有没有什么吃的?”看热闹的时候没有点吃的,天佑总觉得少了些氛围。
姥姥克制住教天佑重新做妖的冲动,挥挥手变出一小盆瓜子搁在天佑落座的石桌上。“吃吃吃,就知道吃。你个缺心眼的小狐狸,再出声直接毒死你!”
天佑咧咧嘴,开始磕起瓜子来堵住自己的嘴。
在广平府有个吊儿郎当爱酗酒的年轻人叫冯生,一天凌晨喝多了不睡觉,反而骑着驴出去溜达,结果清晨遇到了一个带着奴仆赶路的少女。
还恶俗地对那姑娘一见钟情了。
到了晚上,又喝多了的冯生开始找回家的路。在道旁看见一座荒废许久的庙宇,从里面出来一个少女,正巧是他早上遇到的那个。
少女见冯生不像是什么好人,扭头便跑回了寺庙里。
冯生还在纳闷,为什么这样的美人会住在庙里?于是冯生将驴系在庙门口,决定进去打探情况。然而进去以后冯生才发现这庙宇不是一般的破败,连清晰的路都没有。
就在冯生走来走去,纠结是进去还是出去的时候,一个满头白发的白衣老者走了出来,询问冯生来这里干什么。
冯生觉得要是他直接说他早上相中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现在进你这破庙里面了,我想进去瞅瞅肯定不行。万一这老者是那小姑娘什么亲戚,他岂不是会被当成登徒子立马撵出去?
既然还能找到回家的路,那就说明冯生还是有几分清醒的。
“小生偶然间经过古刹,想进去瞻仰瞻仰。”冯生见老者没有恼怒的意思,便舔着脸乘机问道。“老先生来这里做什么?”
“老夫我居无定所,暂时借住在这庙中这安顿家小。”伸手不打笑脸人,于是老者请冯生入内做客。
破败不堪的大殿后面还有一个院子,不再像前院那样杂草丛生。等进了房间,冯生就看见窗帘床帐等家具摆放得整整齐齐,还能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儿。
待双方坐下来后,老者开始介绍自己。冯生刚得知老者姓辛便借着酒劲耍起了流氓。“听说令爱还没有好的夫家,在下不才愿意作您女婿。”
辛老爷子没将冯生立马撵出去,但也没点头同意,笑着说要和妻子商量一下。冯生见有戏,便立马题了一首诗,辛老爷子瞧了一眼,起身让冯生稍等片刻便进了里屋。
冯生再怎么细听也没听清什么,很快辛老爷子便回来了。冯生心想肯定会有好消息,然而辛老爷子只是和冯生继续聊天,绝口不提婚事。
“在下还不知道您对婚事得看法,还请您明示。”冯生实在是忍不住了,便直言道。辛老爷子见冯生这样,便也不藏着掖着了。“老夫看得出来您是一个有才之人,只是婚事是内人拿主意,老夫不参与。”
变相被发了一张好人卡,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冯生沉默了许久,听到房间内有女子说话的声音,便趁着酒劲冲过去掀开了里屋的门帘。
“既然不能成为夫妻,那应该看看本人,来消除我心中的遗憾。”
里面人听到门帘掀开的声音,惊讶地起身看向门口。屋里果然有那个小姑娘,站在那里正握着衣带。
看见冯生进来,满屋子的人都惊慌。辛老爷子勃然大怒,命几个仆人将冯生拉出屋子。冯生倒在杂草中,仆人手中的瓦片石块乱落下像下雨一样。
然而一块都没砸中冯生。
冯生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听见驴还在吃草,于是爬起来骑着驴赶夜路。只是夜色已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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