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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风长老了。”
夜天绝倒是没有半分客气,话里,连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
风长老瞧着,也不强求,反正人已经进了门,至于其他的事,那就好办多了。尤其是夏倾歌现在还怀着孩子,一切的事情,都还急不得呢,他也不必争这一时之强。
微微笑笑,风长老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告辞了。
当然,风长老也看到了司徒浩月、司徒浩岚,不过他到也没说什么,反而交代他们帮忙好好招呼着夜天绝和夏倾歌,之后便离开了。
随着风长老离开,这院子只剩了他们自己人,大家莫名的感觉松了一口气。
明明是一张带笑的脸,却给人阴恻恻的感觉……
应付风长老,心累。
夜天绝挥挥手,让熬战和素语领着人,将这院子各处都仔细的瞧瞧,然后把人的住处都安排好。至于金嬷嬷和凉嬷嬷,则在院子的小厨房内,开始准备膳食。大家各司其职,跟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见他们都忙起来了,夜天绝才回来,和司徒浩月、司徒浩岚说话。
“你们情况怎么样?”
夜天绝开门见山,并没有遮掩什么。
这里虽然是司徒家,可是他明暗都安排了人,不会有不相干的人进来偷听什么。所以,说些什么,也不打紧。
知道夜天绝的意思,司徒浩月率先松了一口气。
“我们倒是没什么,虽然被人盯着,活的累点,但总归没有性命之忧。尤其是上个月,大哥出门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摔断了腿,整个司徒家年轻一辈的人里,出彩的几乎要没了,估计着是出于这方面的顾及,倒是没人对我和三哥怎么样。就是若水那边……”
抿了抿唇,司徒浩月没有再说下去,他耸耸肩,随即看了看司徒浩岚。
司徒浩岚的样子,夜天绝和夏倾歌都看的清楚。
好与不好,他们心里有数。
夏倾歌的眼神暗沉沉的,沉沉的叹息,半晌她才开口,“若水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听着问话,司徒浩岚这才缓缓开口,“秋蝉已经想办法在打探了,目前得到的消息,若水应该就在风长老的院子里,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并没有被送走。也正是这样,我和浩月两个人,才不太敢轻举妄动。风长老和其他人不同,他腿脚不利于行,是以每日待在房里的时间太多了,不好下手。”
一旦动手,很可能就会被发现,到时候对他们,对简若水都很不利。
司徒浩岚眉头紧锁,沉沉的继续。
“眼下,我只是在外面放了人,让他们佯装打探,把目光尽量的放在司徒廉和墨桐那边。当然,也有少部分人,是放在风长老那边的,不过也只算是正常行事,不敢激进。风长老知晓,却也觉得有人才正常,所以没有什么动作。”
听着司徒浩岚的话,夜天绝和夏倾歌都理解,他这么做是对的。
只是,夏倾歌有些担心简若水。
“秋蝉那边,没有更多关于若水的消息吗?她是否平安,一点都打探不出来?”
司徒浩岚摇摇头,没有回应。
知道他心里沉重,司徒浩月索性替他开了口,“秋蝉每日都会想办法与我们联系,但是,她传过来的信息并不多。眼下除了知道若水在风长老的院子,以及通过膳食的分量推断,她没有性命之忧外,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消息。”
他们的情况,现在很被动。
夏倾歌听着,眼睛不禁眯了眯,很快她就顺手把手中的茶盏,直接扔到了门边上。上好的白瓷杯落在地上,应声而碎,茶水散落出来,一地狼藉。
这突然的动作,让司徒浩月和司徒浩岚都是一愣,他们看着夏倾歌,有些不解。
倒是夜天绝,很快就笑了出来。
紧接着,大家就听到了夏倾歌嫌弃的谩骂声。
“三公子,我把若水交给你,那是看在你诚心诚意,是真心的对她好。可你一个大男人,不但没照顾好她,反而将她弄丢了,连行踪也不知。你也好意思在这坐着,跟我说道歉。你的道歉未免也太敷衍了。出事这么多日,我不信依照你三公子的身份,会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出来。你若这样无用,那还真是配不上我们若水。”
“倾歌……我……”
司徒浩岚有些慌,他心里的愧疚,也渐渐更浓了不少。
当局者迷,司徒浩岚一时间有些糊涂,不知该如何应付,倒是司徒浩月纳过闷来了。看着夏倾歌眨眨眼睛,司徒浩月迅速扯着嗓子,开口回应。
“倾歌,这可怪不得三哥,若水的事是意外,你不能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