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谁办事,不会一点线索都没有。
金嬷嬷听着夏倾歌的话,很快就退了下去。
东西,她之前就准备好了。
所以没多大一会儿工夫,金嬷嬷就将几样首饰,拿了过来。
夏倾歌见状,看向沈欲语道,“沈小姐,这些都是四皇子送的,我借花献佛,你可别嫌弃。”
“怎么会,欲语多谢夏大小姐。”
“客气了。”
夏倾歌应着,语气没有了之前的疏离感,倒显得亲近了许多。
只不过,沈欲语并没有在安乐侯府多留,事情已经办妥了,她不想委屈自己和夏倾歌虚与委蛇,她也怕言多有失,让夏倾歌觉察出什么不妥来。
又待了大约一刻钟,沈欲语便起身告辞了。
夏倾歌也没挽留。
她只淡淡的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便让凉嬷嬷送沈欲语出去了。
花厅里。
金嬷嬷看向夏倾歌,低声开口。
“大小姐,沈小姐温柔和顺到违心,只怕是另有所图。那一盒生肌膏,也不应该是出自左夫人之手,这里面肯定有事。”
“是啊,肯定有鬼。”
说着,夏倾歌冲着金嬷嬷伸手,金嬷嬷会意,随即将生肌膏放到了夏倾歌手上。
夏倾歌打开,仔细的闻了闻,她不禁眉头微蹙。
“大小姐,可是有问题?”
“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东西没有问题。”
将生肌膏放在桌上,夏倾歌倒有些看不透了。
“沈欲语虚情假意,借着左夫人的名头,给我送一盒生肌膏,若说这里面没问题,打死我都不信。可事实证明,这生肌膏用的方子,是上等的养颜古方,拣选的药材,也都是难得的珍品,别的不说,单说那一味雪莲,就何其难得……我还真不懂了,背后指挥沈欲语接近我的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虚与委蛇,虚情假意,忍着心中所有的怨妒和嫌恶,演了这么一出戏……
目的呢?
听着夏倾歌的话,金嬷嬷的眼神也微微暗了暗。
她拿过生肌膏,仔细的在鼻尖闻了闻。
早年的时候,在宫里伺候,她见惯了嫔妃们为了争宠,陷害身边的姐妹,这口中吃的,脸上用的,身上穿的,手上拿的,都是最容易做手脚的,她为此也钻研过一阵子。
可是,诚如夏倾歌所说,这东西没问题。
怎么会?
心里疑惑不解,半晌,金嬷嬷才开口问道。
“大小姐,那这东西……”
“暂时收起来吧,等素纯那边传了消息回来,嬷嬷你跟娘说一声,去趟库房,挑选些好的布料,连带着上好的端砚一起,送去左相府,和左夫人通个气,或许能打探出些什么。这事不必避讳着,安排辆马车,光明正大的去。”
“是。”
金嬷嬷说着,小心翼翼的将生肌膏收起来。
虽然确认了这东西没问题,可她心里,总归觉得沈欲语没安好心,这东西,还是仔细收着的好。
尤其是夏倾歌,最好少沾染。
因着夜天绝,沈欲语恨着夏倾歌呢,她又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谁知道这看不出来问题的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
夏倾歌离得远点,也免得中暗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