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简明心想,我和她分手是对的。
唐晓芙丝毫没有为分手这个消息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更别谈打击了,两个人依旧谈笑风生,并且约定了明天九点在武汉大学的校门口集合。
简明和她聊了一会儿就走了。
吃过午饭,唐晓芙就硬拉着苏苡尘逛商场,她们都抽空给自己做了不少新衣裙,毛巾牙刷什么的也都买好了,唐晓芙在邻居里高价买了两张手表票,她想给苏苡尘和自己一人买块表。
苏苡尘想着在唐晓芙家白吃白喝,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哪还会让唐晓芙让她给她买表!可是方文静和唐晓兰也支持唐晓芙,最后盛情难却,苏苡尘只好收下。
第二天,唐晓芙要上学,方亮和方利陪着方文静送唐晓芙和苏苡尘去大学报到。
他们两个是当苦力的,帮唐晓芙和苏苡尘扛行李。
唐晓芙先把苏苡尘送到纺织大学之后才去武大。
开学了,武大校园异常热闹,人山人海,而且绚烂多姿,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的喜悦,好像前途繁花似锦,只等着他们去闯。
学生们,特别是女孩子们,打扮得非常时尚,有的甚至烫了长卷发。
简明和简丹兄妹两个以及他们的父母都站在大学门口,兴奋地说个不停,他们每个人的脚边都是一堆东西,唐晓芙想,这两兄妹带的行李可真不少!
简明见到唐晓芙兴奋得又是招手又是大声喊:“这里!我们在这里!”
唐晓芙三个笑着走了过去,大家寒喧了一阵就往校园走去。
简母见唐晓芙只带了棉絮以及毛巾盆牙刷开水瓶和一小包换洗衣服,就问:“只带这点行李呀。”
方文静把自己女儿和简丹的行李比起来真的是少的有点寒酸。
唐晓芙却是满不在乎:“够用了就行了,带那么多多麻烦呀。”
简母看了看她手腕上那块明晃晃的表,没有再多说了。
报了名,因为唐晓芙和简丹是同一个专业,于是想办法调到了同一个寝室。
一个寢室八个人,一想到以后要这么多人住一间屋子她就头疼不已,八个女生,以后多吵呀。
安顿好后就到了中午,简明父母请唐晓芙母女以及方利去学校食堂吃饭。
学校的饭菜便宜,简明父母用不了几个钱,于是唐晓芙点头答应了。
因为大学的饭菜有国家补贴,所以饭菜既便宜又好。
一行人饱餐了一顿,方文静和方利记挂着店里的生意,就离开了,简明的父母想着三个孩子有照应,也放心地和方文静他们一起走了。
下午没什么事可干,于是唐晓芙和简明兄妹就乘车去纺织大学看望苏苡尘。
苏苡尘也已经安顿好了,吃过午饭正待在寢室里听别的室友聊天。
见唐晓芙找来,便欢快地跑了出去和他们一起在校园里散步。
唐晓芙问了问她和室友的关系,苏苡尘道:“还挺融洽的。”
唐晓芙就放下心来,虽然苏苡尘脾气好,容易与人相处,但性格绵软,而这世上的确有些人以欺负别人为乐。
简明一大帅锅身边跟着三个美少女,走在学校里很是拉风。
离吃晚饭的时间还早,唐晓芙就建议出校门走走。
上次他们来,校门外一个小饭馆都没有,这次一看,学校门外就冒出好几个小饭馆,可文具店、服装店什么的还是没有,每个小饭馆人满为患,热闹哄哄的。
简明买了雪糕他们四个人吃,大家边吃边逛,傍晚时在苏苡尘学校食堂吃过饭,唐晓芙三个就回到了自己的学校。
那个时候的大学生和唐晓芙前世的大学生截然不同。
唐晓芙前世的大学生基本上都是来败家的,学习上上进的人不多,只要不挂科就完成任务了,花钱大手大脚的,好像他父母都是在捡钱,那些钱不是血汗钱似的。
这个年代的大学生,因为是天之骄子,所以每家的父母都对他们很舍得,穿的用的全都是最好的,但这个年代的大学生也都很有奋斗精神,大家熟悉了校园之后,一有时间就泡图书馆。
这一点唐晓芙是极其汗颜的,她前世就不怎么喜欢看书,毕业完了都不清楚她所就读的那所大学学校的图书馆准确的地理位置。
因为同学们都去发奋了,所以寝室并没有唐晓芙料想的那样闹哄哄的,只有每天早上和每天晚上闹一下,这点唐晓芙还是可以容忍的。
三天之后,一年级的新生正式开课,唐晓芙眼睛瞪得溜圆看着手里的课程表,用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弹着学校食堂的餐桌,我勒个去,竟然还有马克思主义哲学课!
简明和简丹兄妹两个在她对面吃着午饭。
简丹八卦道:“我听人说,教马克思主义哲学课的那个老师长得帅呆了。”
唐晓芙白了简丹一眼:“这就是你不懂学校的良苦用心了,如果不找个帅气的老师教这门课的话,这门课恐怕就没人去上了。”
她现在头很痛,一想到期末考有马克思主义哲学这一门她就比较崩溃,这种对她而言类似于天方夜谭的课她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及格。
下午最后一节课就是马克思主义哲学课,唐晓芙带着视死如归的精神和简丹一起去大课堂上课。
几百人的大教室座无虚席,穿着白衬衣深蓝色裤子的老师走了进来,微微一笑倾倒众生:“你们这么喜欢上我的课,马克思一定会含笑九泉。”
台下学生哄笑。
他扫视了一遍教室里所有的学生,目光落在了后排一个养精蓄锐,趴着睡觉的女生身上。
那个女生不是别人,正是唐晓芙,因为一想到是马克思主义哲学课,她就不由自主的昏昏欲睡。
一旁的简丹目不转睛的盯着老师,推了唐晓芙几把:“晓芙,快醒醒,老师来了!”
老师来了就来了呗,难道大学的老师也和小学的老师一样,看见有学生睡觉会罚学生的站吗?
她勉为其难的抬起头来,眼珠子刹时瞪得溜溜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