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家兄弟三个被带到了镇上衙门,蒲老爷立马升堂,将物证和一众官差等人证全数带到堂上,对还在伤痛中苦苦挣扎的三兄弟审了起来。
项家三兄弟这才知道事起竟然是因为黄大发家一麻袋的金矿石,对于聘礼之说项豹自是不认,甚至反口咬了项大郎和长乐出来,说是他们两人搞鬼!
只是可惜,一众官差全都为长乐作证,说她和项大郎与这三兄弟关系根本没那么亲近,而且赵翠花一直在做香胰生意,项大郎也没上过金山,那些金矿石,块块都是精选出来的好矿石,要说是两个外行偷取矿石,还来嫁祸项家几兄弟根本就不可能!
反倒是项家这几个东西一直在金山上做事,对一切物事都了如指掌,而且还身藏着功夫从不露相,足以说明他们一早便心怀不轨!
尤其他们兄弟三个还都藏了些见不得人的做案工具,比如蒙脸的黑布和夜行衣,还有那五十两来路不明的银钱……
项家三兄弟自然要争辩钱是长乐和项大郎给他们的,官差们却是不信这话,都道他们就是在胡编乱造想要为自己开脱!
赵翠花和他们一家子关系不睦那是绝对的了,否则也不会跑去金山上状告他们兄弟三个要行刺于她!怎么可能还给他们那么多的银子?
总之是无论怎么审,项家三兄弟又如何把事情往某女和她家男人身上推,都没有人相信!
最重要的是他们三个拒捕,还殴打官差,单这罪名也足够叫几人好好喝上一壶。
延伸开来再一想,没事干嘛那么紧张拒捕?还是说明他们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
三个顽固的东西越是不肯认罪遭的罪就越多,最后几乎被打得奄奄一息,才终于认清了现实。
今日他们是在劫难逃了,如果不认罪那立马便是死路一条!
项豹吐了口血,低低地笑出声来,越笑越是张狂,直到蒲老爷怒了,又要叫人继续打他,这人才一脸阴沉地顿住了笑声。
“对,事情是我做的,全是我一个人做的,与我二位兄长无关,你们随便处置我罢,但是事情与我兄长们无关,放了他们!”
项龙和项虎悲愤地喊了起来。“不!小豹,这罪不能认!”
“你可是娘最疼的儿子,小豹,别犯傻呀!”
堂上蒲大老爷冷哼一声。“项豹,你当真认罪?”
项豹咬牙看了他两个兄长一眼,这才转过一张阴戾的脸来,目光怨毒地看向蒲大老爷。“是我一个人做的,我认。”
蒲大老爷点了点头。“认了便好,叫他画押,偷盗官府财物,还殴打官差拒捕,判,斩立决!明日午时菜市口斩首示众,我看今后还有何人敢如此胆大妄为?”
项龙和项虎无法接受地悲呼出声。“大老爷,小豹是冤枉的,真是冤枉的呀!求求您开恩,莫要判斩,不能判斩啊!”
项豹也没想到会被判得如此之重,顿时面色一片死灰,又重重地吐出口血来。
“好个明断事非的官府,简直狗屁!我不服,我没偷过金矿石,这罪我不能认……”
对于他突然又翻口不肯认罪了,几个刚拿了认罪书要叫他画押的衙役顿时大怒。
“公堂之上,岂容你说认就认,说不认就不认?”
蒲大老爷也火了,重重一拍惊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