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等那一大堆的柴全都搬进了柴房,某男才结结巴巴地把他买的绢花自怀中取了出来,双手递向红梅。
“红、红梅,这、这是哥,哥看着好看,给你、你和香草妹子买来戴!”
憨货吭哧了半天,整张大脸涨得通红,最后话说一半还是加了个香草进去,听得灶房里一心替他着急的人无语至极!
红梅却是高高兴兴地接过了那两朵绢花。“蛮子哥,好漂亮啊!香草早就想要这大花戴了,香草,别睡了,快出来呀,看蛮子哥给你买了什么!”
屋里正在睡午觉的小姑娘硬是被喊醒过来,打着哈欠出了门,一眼瞧见她家二姐正冲她摇晃的绢花,顿时乐得奔了过去。
“呀!给我的吗?蛮子哥哥你真好!”
高蛮愣愣看着一手接过一朵绢花乐得直蹦高的小丫头,大脸上神情复杂得一时掰扯不开,倒是益发显得呆了三分……
红梅天真地笑望着他。“蛮子哥,下次不用如此破费,香草她不知爱惜,用不几天就给弄坏了,平白浪费你的心意!”
到底是谁浪费人家的心意啊?
高蛮抬手搔了搔头皮,大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哦,我晓得了。”
长乐实在是忍不住好笑,这俩人想往一起凑,不容易啊不容易……
吃过饭两人便回了赵家村,不想还没到村口便听到一片嘈杂的人声,远远瞧去,村口的大钟下又聚了一堆的人,不知道村里又发生了什么意外?
牛车走近,高老爹扶着肋骨迎上前来。“村里出事了,赵树他爹跌到井里淹死了,他娘大约是感觉活着无望,也上吊自尽了。”
长乐皱眉,反射地感觉事有蹊跷。“老伯,那黄水仙和她小姑子呢?”
高老爹叹了口气。“全家人都没了,小草哭得晕了几次,黄水仙正在和村长商量如何办那二老的后事,还有小草往后的去路。”
长乐越听越是起疑。“两个大活人就这样突然死了,不用报官来检验一下吗?村长和黄水仙是如何说的?”
高老爹摇了摇头。“这村子里死个人又不是多大的事,报什么官啊?族长和村长才上任不久,自是也不愿和官府的人多打交道。再说赵树家里就剩下个才十五岁的妹子,小姑娘哪有什么主见,还不是全都指着黄水仙给她做主。”
正说着人群中就传来了悲憾的哭声,想是刚晕过去的赵小草又醒了过来,哭得是肝肠寸断,叫人闻之动容。
长乐才不信赵树的爹娘真是出了意外,如果真是意外,为何早不出晚不出,偏偏就在黄水仙受了他们挟制的时候出?
而且听高老爹的语气也知道,老爷子也不信这事儿真这么单纯。
不过长乐也没那么傻此刻就上前多事!小姑娘略一思索便有了主意。“老伯,烦请你帮我个忙。”
高老爹很痛快地应了。“翠花你尽管说。”
长乐低声附在老爷子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高老爹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好,好,这事只管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