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当下便讲了出来。
项大郎听过之后严肃地看向他家小娘子。“娘子,以后这种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为夫。”长乐点头。“嗯,只是可惜,上次我没敢出面捉他们现行,现下想要捉到证据却是难了。本来以为赵家的人都没了,这些受他们指使的人也会安生下来,想不到居然还想对
我不利,怎生才能想个周全的办法将那两个坏蛋全都抓住好呢?”
“娘子只需保证自己的安全,余下的交给为夫来办。”某男转头看了一眼高蛮,后者立马心领神会。
长乐却是不知她家男人要怎么做?心里不免担忧。“项郎,他们若是执意要害我定然还会露出马脚,你千万莫要冲动行事。”
男人伸手握了握她小手安慰。“娘子放心,为夫心里有数。”
话说到此长乐也不便再多啰嗦,只能表示信任地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高蛮却没急走,直到帮着某男把那头野猪也处理好了,这才在长乐的坚持下背了条猪腿下山。
项大郎则不放心地瞧了瞧某女脚上的伤,见处理得不错,这才哄着人早早睡了。
待长乐睡熟,某男又起身出了泥巴屋子。
高蛮已经把那条猪腿送回了家,及时赶回了山上,瞧见他家主子出了院子,马上将背着的包袱送上前去。
项大郎很快换上了包袱中的夜行衣,黑布罩脸,只露出一双寒星般的眸子,高大身形几乎同夜色融为一体。
无需多言,某主子只是一个眼神示意,来负责保护工作的蛮子便拱手隐入昏暗之中,一身黑衣的某男飞快地掠下山去。
赵家村中一片静谧,黄水仙的婆家同样沉浸在夜色当中,项大郎无声无息跃入院内,无需凝神细听,便听出了西厢房中不同寻常的声息。
男人目光冷凝地靠近那处窗子,房中动静愈加清晰起来。
黄水仙哼哼得要死要活。“好哥哥,奴家要死了……”
赵树的声音却带着明显的压抑。“贱人,要不是看在你有了身孕的份上,我娘早就叫我把你给休了,看你这贱人还上哪儿去享受哥哥这等好处!”
黄水仙立马嗲着声音讨好。“好哥哥、好相公,千万莫要休了奴家,何况奴家很快就可以给相公生个大胖小子了……”赵树却又骂了起来。“可恨!若不是因为你这贱人有孕,我又如何会铤而走险去帮赵家杀那赵翠花?结果二百两银子没能赚着,还害我被两条死狗咬得一身是伤,直到如今
才好!全是你这贱人招来的祸,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黄水仙大喊:“啊哟,我地郎君啊,我受不了了,就要死过去了……”
屋中两人正入忘我之境,丝毫不知窗外有人。
紧要关头,动静大得甚至连窗格被推开的声响都没听到。
正要飞升上天时突然一蓬白雾落入屋内,正中俩只喘成狗的人面门,俩贱人瞬间全被迷翻过去……某男动作迅捷地一掀窗格翻入屋中,将炕上趴倒的男人一把拎了起来,看也没看黄水仙的贱肉一眼,转身便又跃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