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双眼一亮,目光灼灼地望向他家亲亲宝贝小娘子。
“娘子,为夫十分愿意同你坦诚相待!不如今日一同沐浴吧?”
长乐。“……”这都哪跟哪儿啊?“我不是说那个坦诚相待,你懂的!”
大男人认真点头。“为夫懂得,娘子是想问高蛮是否装傻?他都傻成那样了,哪里还用得上装!”
小姑娘想不到这人如此机智,却没点头。“也不是那个,我是想问你有没有读过书?你怎么有时候说起话来特别有学问!”
某男却不答反问。“倘若为夫没读过书,娘子是否愿意教我识字?”
长乐自是没有意见。“那当然可以,只要项郎想学,我必然倾囊相授!”
“那娘子不如说说,你都会些什么?”
某女想了想,这可不好说了,天文地理,物理化学,这些东西讲了也没什么用吧?
而且时下女子擅长的东西,仿佛也不是宫廷剧中常提的琴棋书画,在这穷乡僻壤,更实际的反而是吃苦耐劳。
何况她本来也不会弹琴,下棋倒是会点,可也不精,书法和绘画还算可以。
“我呢,会的其实也不多,不过日常写个书信或者休书什么的当是不在话下,还有最基本的帐目整理啊,做生意计算下钱数啊,这些都难不住我就是了。”
大男人认真看着他家满面谦虚之色的小娘子,内心还是比较希望她不会写休书的好……
“这些为夫差不多也会,来赵家村之前我也曾被送过私塾,开蒙三年,后因家中出了意外,便没再入过学堂。”不入学堂归不入学堂,可他天赋非常,自小过目不忘,仗着三年开蒙的基础,早已经熟读诸多当世佳作,连各部兵法都参研得烂熟于心,也正是因此,他那位大哥才不肯
放他清静,非要叫他助力不可……
长乐一想便知某男说的意外定然和他的亲娘有关,没忍心再多问,只是心疼地握住人家大手。“项郎,真是苦了你了,以你的才智,如果多读些书,定然受益匪浅!不过常言到活到老学到老,你才二十二岁,只要你想,现在学也不晚。等往后咱们闲下来了,便去买
上一些名家所著的典籍来一起学习。”
小姑娘说得极为认真,大男人又怎么舍得扫她的兴?“娘子说得极是,那为夫便等着娘子亲自指教了。”
长乐笑睨那人一眼。“在此之前,咱们还是先把发家致富的头等大事做好!”
两人相谈甚欢,想到第二天还有好些事要做,为了不耽搁休息,某女马上烧了热水,叫她家男人剥完了虎皮赶紧洗澡睡觉,自己则连夜将那一大筐的板油熬了出来。
次日一早高蛮便上了山,吃过早饭早早出发去了野猪沟,长乐则继续做她的活儿。
熬了好多香料水出来将草木灰泡上,又来回把那张晒着的虎皮翻了几次,正忙着呢,突然听到大黄和大黑叫了几声。
长乐立即警惕地看向山路,过了半晌才瞧见两只狗子围着她娘蹦跶着跑了回来。
赵四婶肩膀上挑着副担子,走起山路颇为吃力,早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某女赶紧开了院门迎上前去,接过她娘手中的挑子。“娘,您伤还没好呢,不在家好好歇着,怎么跑这儿来了!”赵四婶抬袖抹了把额上的汗,一边喘息一边微笑地望向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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