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故作大惊失色。“项郎,你说得我好怕怕!真的碰了哪里便割哪里吗?我这么瘦弱,割几刀就没人样了,你当真如此舍得?”
某男一脸严肃地将她抱在怀里。“为夫自是不舍,但如你所说,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旁人谁也别想碰你一下!否则我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小姑娘抱住大吃干醋的人一顿狂笑,直笑得人家把她抱回泥巴屋子里狠狠亲了一顿才算完事。窝在那人怀里,某女很认真地安慰。“项郎,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们那个地方也没有什么三夫四郎,而是崇尚一夫一妻的制度,相爱只是两个人的事,多一个便不算是
真爱,我也只喜欢你一个人,你若不离,我便不弃!只要你不负我,我保证不会负你。”
大男人认真看着怀中小脸儿。“为夫不会负你,将来无论发生任何变化,娘子一定要相信我不会辜负你的这份情意。”
某女不干了。“什么叫不会辜负我的这份情意?难道你对我就没有情意吗!”
这话终于叫吃了半天干醋的人低笑出声。“为夫自是对娘子有情有意,天地为证,为夫心里要多稀罕就有多稀罕我家亲亲娘子,给我全天下都不换。”
又来了……
长乐对亲亲娘子这种肉麻的话没半分抵抗力,嗔了那人一眼,突然闻到一股糊味,这才猛地想起她的锅里还做着晚饭,紧忙爬起来跳下炕去。
“我的锅!”
大男人跟在她身后冲出屋外,抢先一步将已经冒烟的锅自灶上提了下来,里边的一锅排骨炖豆角早已经糊得不能吃了……
第二日长乐起了个大早,照例烙了一大盆子油饼,又佐以一竹筒的特色小拌菜,准备好了刚好高蛮上山,三人吃过早饭便分头忙了起来。
长乐先将猪油熬上,冷却时便将香料入锅熬煮起来,转身又去过滤头晚浸泡的草木灰水。
大约到了上午十点钟左右,大黄和大黑突然冲出院门,对着山路一顿狂吠!
长乐心知有异,立时戒备起来,将火塞入灶底,飞快地关了院门躲入屋中。果不其然,过了没有多久便见一队官差来到门前,由于两只狗拦路,人没敢靠得太近,可某女还是透过窗缝隐约见到了林间一片白色衣角,心头预感应验,来的正是蒲解
惑!
蒲公子手上拎了个铁筒子卷成的简易扩音器,对着小院大声喊道。
“赵翠花,把你的狗关好,官差例行问话,你家的狗若是伤了人那罪名可大了,我也没法替你说话!”
长乐心头暗骂这人阴险,明知他自己上门讨不到便宜,竟然又拉了官差一同前来,叫她无法不投鼠忌器!
小姑娘无可奈何地出了泥巴屋子,堆起一脸恭敬的假笑迎到门前。
“各位官爷真是对不住!民妇不知官爷前来造访,怠慢之处还请见谅!大黑、大黄,快回来!”
两只狗子听到召唤乖乖回了院子,长乐赶紧把门拴上,老老实实地隔着篱笆望向那队官差。
“好了,诸位官爷有话便问吧,两只狗子出不去,不会伤到官爷们。”
蒲解惑瞧着她鼹鼠一样缩在院中,好气又好笑地走上前来。“赵翠花,你怕什么?出来说话。”
长乐赶紧摇头。“蒲公子说笑了,我一妇道人家怎可与诸位官爷对面相谈?如此避讳些才好说话,也免得失了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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