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仔细将他离开赵家大宅时遇到人袭击,并且高声喊出他行凶杀人的事讲了一遍。
长乐皱眉。“你确定那两人不是赵家的家丁吗?”
项大郎摇头。“赵家的家丁我自是不全识得,但那两人至少会些功夫,虽不甚高明,可那样的身手绝无可能给赵家做家丁。”
长乐又问。“那他们死了吗?”
某男这次点头点得非常痛快。“死了。”
“村人可有听到喊声出来看的?”
男人摇头。“倒是没有。”
小姑娘强自镇定地笑了笑。“没有就好,咱们回去睡觉,只当什么也不曾发生。”项大郎一愕。“即便不出,以那人的功力,喊那一声足够叫附近人家听得清楚,明日只消赵家被灭门的事发,官府来人定会前来抓人查问,娘子,你要极早做好心理准备才
是。”
长乐认真望着那人深邃的黑眸。“那你为何不马上逃走?”
男人苦笑。“我若逃了岂非正好给人畏罪潜逃的指证。”小姑娘点头。“你怕人指证,为何却不怕被捉拿?你要如何脱身?不叫我管,叫我避开,你一个人如何脱得了身?项郎,你是想诓骗我一个人去避难而对你弃之不管吗?我
是你的妻子,待你为我被人杀了头,你当我一人又如何独活?我心悦你,不想没有你,你不知道吗?”
听闻这番情深意切的表白,某男甜蜜又不舍地捧住那张小脸儿,认真地对上那双含泪的眼睛。“不,为夫没有骗你,我自有办法脱身,不想你卷入其中只是恐再生出些不必要的枝节,不想旁人再借机伤害你!娘子你只需要相信我,我不会有事,害我之人并非想我死
,不过只是想叫我受他们所用而已。”
长乐突然笑出声来。“项郎,你果然不一般!”
男人尴尬地抬手挠了下后脑勺。“为夫没什么不一般,娘子,为夫只是希望你莫要再出事,莫要再叫为夫牵肠挂肚。”小姑娘乖巧地伸手抱住男人窄腰,将小脸贴在他胸口上。“那相公你也放心,为妻我不会那么蠢,总叫人拿捏得没有反抗之力,就算那些人想要害你,也不好好打听打听,
赵家那种人死了会不会有人替他们鸣不平?”
一声相公叫得某男欣喜不已,听明白他家小娘子的话更是心头一阵豁然开朗,索性将人一把抱起,抱入泥巴屋子,折身坐在他一双长腿上。
“娘子再叫一声,为夫爱听。”
某女装傻。“叫什么?”
一根长指轻轻挑起她下颌,男人低下头来,温热的唇轻轻印在她一双柔嫩之上,吻得小心翼翼。
小姑娘羞得脸上一热,却是伸手搂住了人家脖子,不慎抻到肩上伤处,痛得轻吟一声,男人立时握住了她的小手,更加心疼地细细爱怜。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平躺到炕上。“娘子,快些长大,为夫真有些迫不及待了……”
长乐嗔那人一眼,轻轻在人家起伏的胸口捶了一记。“急色鬼!人家又不是气球,一吹就大啊?你学的心法干什么用的?自己运功冷静冷静去!”
大男人不依。“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如何用心法驱避?那样不人道!所以娘子还是快些长大罢!”
小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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