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神医摇头。“这邪蛊入体之后甚是难对付,想解它需得要这蛊虫前任宿主之骨血以及此任宿主之骨血双重心头血为药引,再加数种相生相克的毒物一同入药方有机会解除
,以老夫的医术对其也是束手无策。”
某女不解地问了一句。“什么叫宿主的骨血?是上回被啃光的那个人和我的心头血吗?那人都被啃光了,上哪找他的心头血去……”
老郎中摇头。“非也,骨血乃是说你们孩子的心头之血。”
长乐真要哭了,这么说简直就是无解!她不与她家男人圆房还好,要是以后她长大了,和那人做了切实夫妻,不出一两年她就只能等着被虫子啃光光了?
偏偏不做切实夫妻这蛊也是无解,因为解药还需她孩子的心头血?
MMP的,这也太残忍了吧?难不成要让她家男人做一辈子活光棍?自己还得带着一身虫崽子担惊受怕一辈子!就算她勉强可以忽视身体里不痛不痒的虫崽子,也能忍受一辈子的无性婚姻,可她家男人当初娶她就是为了传宗接代,自己现在还小不能满足人家也就算了,长大了若是
还不能给人家生娃儿,难不成要让人家为了她绝户?
还是说她得亲自给那人娶几房小妾来生儿育女?想想都无法容忍!某女想着想着便红了眼圈,她不乐意,她真的不乐意那样!为什么这么倒霉,不就是摸了下那该死的盒子又摸了一张纸吗?哪个王八蛋这么坏的心眼子恩将仇报?老天爷
定要让那人被五雷轰顶才成!
正想着天空便传来一道惊雷,不知何时阴了天,风起云涌,眼瞅便是一场暴雨来临。
远在林家荒宅内一株大树下反思的谢青砚只觉一道火光从天而降,“咔嚓!”一声击断了他头顶三尺处的树杈子,火球子滚过眼前,将他额前头发和眉毛瞬间燎了个干净!
谢军师当真吓得魂飞天外,为了主公的大事,他这是做了天打雷劈的事了……
另一边项大郎的神情从未有一刻比当下更加严肃冷厉,十指紧紧握起成拳,声音冷沉地开了口。
“娘子且在这里等为夫片刻,我去去便回!”长乐强憋着眼泪瞧着那人,喉咙发哽,虽不知她家男人想去做什么,可料想一定是要去捉那处心积虑给她下毒之人,便没有开口阻止,只是压着情绪嘱咐了一声。“项郎当
心。”
“娘子莫要担心,为夫晓得。”男人动作飞快地转身跃上了墙头,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长乐神情郁郁地看向老郎中。“爷爷,您医术这样高明,见识也这样广博,当真没有别的办法能解这甜甜蜜蜜一场空吗?哪怕以毒攻毒,受什么苦我都不怕!”
老头儿抬手轻轻拍了拍她肩膀。“丫头,莫要怪爷爷,爷爷虽自视医术高明,可却不擅长这等巫蛊邪术,是真的没有办法……”
小姑娘苦笑。“我不怪爷爷,大概这就是我的命吧,合该到哪儿都得是孤家寡人才行。快下雨了,爷爷您赶紧进屋去吧,草莓才栽下就下雨,这是好事,想来小苗不用缓便能成活,日后爷爷也不怕再没草莓吃了,我先去前堂,还有好多事要做,等下完雨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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