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蒲家再来人闹事……
倒是项大郎一路沉默地牵着长乐小手上山,长乐几次仰头看他,分辨不清他是没听到赵四婶的话,还是根本就没听懂?
“项郎,若是有人还你五两银钱,你肯让我走吗?”
长乐终究不忍给这面恶心善的男人惹麻烦,心说若他真的不在意自己,她问蒲家要五两银子给他另娶,自己去应付那蛮不讲理的蒲家人也无不可……
憨巴男人脚步微微一顿,转头看向长乐映着树影斑驳的小脸儿。“不要钱,只要娘子!”
长乐带着愤恨的心莫名一暖,手臂挽紧男人壮实的小臂,脸上神情极其认真。“那要是有人打你,非要抢我走呢?”
男人漆黑的眼中全是坚定。“谁抢娘子,我打死他!”
长乐噗嗤一乐。“不用打死,把他们扔下山也就是了。”
她家憨巴男人有的是力气,区区蒲家不过镇上一书香门弟,纵使有几个家丁,也绝不是项大郎的对手,心意既定,长乐并不害怕。
憨巴男人重重点头。“嗯!”
两人回到山中土屋,长乐很快调整好心态,眼珠一转,甚至动起了整人的念头!
这可怨不得她,敢来捋她这个二十一世纪新新女性的虎须,不让蒲家人付出点代价怎么说得过去?
项大郎看着某女屋里屋外忙碌的身影,有些不解,更多的却是好奇。“娘子,搓这么些草绳要做甚?”
长乐唇角抿着一丝坏笑扬起水亮的瞳仁儿。“项郎打猎都不设陷阱的吗?我看山路上有野鸡刨过的痕迹,想做几个陷阱,没准能有意外的收获呢。”电视电影里她可没少学到设置陷阱的方法,村口到这石山上路不多,几乎全是她家憨巴男人踩出来的,她只消在那些毛毛草草的小径上做点文章,不用她家男人动手,估
计蒲家的人能不能爬上来都得看天意!
“陷阱?那,藤条要不?”憨巴男人一双大眼里满是天真和兴奋。
长乐大喜。“成啊!哪里有?”
憨巴男人转身拿起砍刀。“娘子等着,我去去就回。”
某女赶紧嘱咐。“多砍一些,再削些尖竹回来更好,没有尖竹树枝也行!”
“诶!”项大郎憨憨地应了一声,高大身影飞快地没入了树丛里。
长乐满院子找了一圈,没有找到趁手的铁锨,想想也知道,肯定是根本就没这东西,无奈只好拿起她新买的锄头,扛着就往上山的小路走去。
走到距离泥巴房子至少百多米远的地方,这才开始在山石小径间寻找较为松软的地方刨坑。错落有致地直刨了几十个坑,耳中这才响起她家憨巴男人发出的呼哨声,跟在她身边欢快绕圈的大黄立马回了几声狗叫,不一会儿大黑彪悍的身影就从山上冲了下来,后
边跟着绕了一肩膀藤条的项大郎。
男人把怀里抱着的一大抱尖竹往地上一扔。“够不?不够还有。”长乐看着那半尺来长的尖竹,足有四五十根,简直太可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