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梵希在他脸上捏了一下,听他“嘶”的一声,紧忙松了手,“这张漂亮的脸可是我的精神食粮,我都舍不得动手,他怎么能给我破了相?”
说着话,她的双手呈花朵形状托住他的下巴,一脸欣赏的表情。
“这么喜欢?”他睨着眼睛看她。
慕梵希顿了一下,随后认真的点了点头,“这可是我见过最好看的脸。”
“人都是你的了,想看,想摸,想如何,随你。”
说着话,他拉着慕梵希的手贴在了脸上。
慕梵希看到他眼底的灼热,下意识躲闪朝袭久和星乙的方向看过去,却不知何时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艾玛,大白天的,这样不太好吧……
接下来的几天,慕梵希听从殷离修的安排,一直待在郡主府里,皇上倒是没派人来,来的人是展云廷。
“你真拔了皇上的胡子?”
展云廷瞪大了眼睛,看怪物一般看着慕梵希。
慕梵希手中捻着杯盏,淡淡的品一口茶水,点点头。
“你不是已经问过舅舅了嘛!再说,你小时候不也拔过外祖父的胡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说起来,慕梵希和展云廷还真是有的一拼,一个是冥苍国雄狮一般存在的南疆老王爷,一个是当今皇上,这俩人说动手就动手。
那不是刮胡子,而是生拔,几乎把嘴唇拽下来一般的生拔!
展云廷回想起小时候的“英勇”事迹,嘴角有些尴尬的抽了一下。
“那可不一样,我毕竟是祖父的血脉,更何况那时候祖母还在,一物降一物,我最多也就是跪祠堂,你这可是皇上,君王之尊,你真敢动手!”
“你有外祖母撑腰,我有舅舅撑腰,同样是一物降一物,你敢都如何不敢?”慕梵希反驳一句。
皇上本就性格寡淡,和太后的关系也疏远,要说这世界上能治住皇上的人,也就是南疆王了。
展云廷也觉得慕梵希的话在理,被噎了一句愣是找不到反驳的话,索性话锋一转。
“如你所料,这两日皇上都没有上朝,对外谎称身体抱恙,就连你与六哥婚礼诸事也交给了礼部全权处理,有父王在,礼部倒是不敢怠慢,这点你放心便是。”
展云廷一边说着话,自顾倒一杯好茶,似乎想起什么,又说:“听父王说,孤南翼似乎跟皇上提及请求赐婚之事。”
这倒是让慕梵希喝茶的动作一滞。
之前孤南翼贸然去公主府提亲被赶出来,这段时间一直没消停,在慕梵希的提点下,一改之前的路数,开始对凝郡主和长公主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以孤南翼的名声和在长公主心里的评价,本以为他还得努力一阵子才行,如今他跟皇上提及赐婚,看来事情进展得很是顺利啊!
“总是在家待着,闷得难受,晌午过后,我要出去一趟。”
慕梵希将最后一口茶喝掉,转向展云廷,“听说你和红莲郡主的婚事也提上日程,眼看着红莲郡主的生辰便到了,要不要姐姐们帮你长眼,送红莲郡主一个心仪的礼物?”
展云廷脸上一红,朝她瞪眼,“我可是忙得很,不像你们一个个闲着,走了走了,回去晚了又要被父王臭骂!”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连难得喝到的乌山茶都来不及喝完。
慕梵希瞧着他逃跑的模样忍不住抿嘴笑,听说这个憨憨前段时间得罪了红莲郡主,被襄王追了三条街,到现在都不敢路过襄王府那条,南疆王也故意不理会这事儿,就等着展云廷自己跟红莲郡主道歉呢。
晌午过后,慕梵希和凝郡主在繁荣街汇合。
几日不见,凝郡主见到慕梵希便询问她最近朝中异象,毕竟,没什么比皇上连续三日不上朝更大的事情了。
皇上被拔了胡子这种糗事,自然是不宜声张的,也就当事的几个人知道,连长公主和凝郡主这边也不知道,慕梵希闷头干了大事,自然也不张扬。
“左右我们是难得清闲,你就别管朝中那么多事了。”
慕梵希说着话,将手里的糖葫芦分给凝郡主一串,瞧见前面的首饰商铺,指了指,“我觉得最近我们可能要在这种地方多逛逛。”
说完,不由分说的拉着凝郡主往里走。
凝郡主被她拽着,一脸不解,“我们?你知道我向来不喜这些。”
虽说公主府各样首饰从不缺,可凝郡主自小在军营长大,即便镶翠也是在剑鞘上,很少佩戴娇娘一般的首饰。
慕梵希停顿,扭头朝她眨眨眼睛,“孤南翼都跟皇上请旨赐婚了,迟早用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