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事情,连石承佑自己都没理清楚,她又怎么会清楚。
是什么时候?
是不是从洗手间回来,他喝的吧台上的白兰地?
石承佑一想起来就头疼,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目光悱恻的看向房间里突然出现的女人。
他承认,那一瞬间确实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到底发没发生关系,他自己清楚的很。
石承佑不愿再和这个女人过多纠缠,直接脱口而问:“目的是什么?”
听着这低沉的声音,让人有一种浸泡在某种看不见的低气压里,陌生女人眉头抬了抬,眼里闪婚一丝怪异,愣了一下,她才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出现的这里,你问我是什么目的?我还想说你一个大男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石承佑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眼神死死的盯着这个女人,既然说不出目的,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他不想周旋。
“如果让我发现别有目的,我告诉你,我会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自然,石承佑说的话很大一部分是在吓这个女人,可是也不排除他动真格。
社会险恶,谁也不会知道肚子里的那颗心究竟是好还是坏,安的什么心。
石承佑视线威慑性的盯了女人好半响才拿起自己的衣服离开了这个让人憋闷的房间。
石承佑推开酒店房门出去的瞬间,不巧对面房间也同时打开了房门。
一开始石承佑没注意,准备就此离开,结果仿佛对面的人看见他整个应该是愣住了,目光好像也盯着他,石承佑觉得奇怪,抬头的瞬间和一双惊诧的眼睛在空中四下交涉,最后震惊了一下又立马回过神。
怎么会是郎清?
再往郎清身后看去,石承佑更加觉得奇怪了。
郎清本想移过身子挡住后面的人,奈何后面的人太高,并且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根本不像郎清那样遮遮掩掩,目光直直的就看了过来。
是濮阳。
这两个人……怎么凑一块儿,而且还是在酒店里,而且还是从同一个房间里出来。
郎清的脸上还有半显的红晕,头发不像以往那样一丝不苟,反而有点急匆匆的既视感,而且素颜朝天,衣服好像也是昨天的衣服。
还没等石承佑发问,倒是郎清自己开始做贼心虚起来了。
她连连摆手说:“那个……呃……都是误会,误会,我和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哪样?他只看到两人一起从酒店里出来,虽然是同一个房间,可是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又怎么会知道。
说不定只是纯洁的睡了一觉,就像是他和沈伊一样数不清的几个日日夜夜。
见石承佑没说话,郎清心里更加没底了,她又解释说:“喂,石承佑,你这什么臭表情?我和他……真的没什么的。”
他好像从一开始什么都没说吧,脑袋更没有想歪。
郎清回头看了看濮阳,发现这两人一样的茅坑里的臭石头表情,那就是面无表情,还皱着那可恶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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