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纳尔表情为难,眉心一拧,他身上套着浴袍将齐悦整个裹了进去,然后熊抱的将齐悦抱起,她像一个树袋熊一样紧紧的缠在彭纳尔的身上。
彭纳尔将齐悦往桌子上一放笑的好看:“那我下床,不在床上说。你信了吗?”
没有给齐悦回答的时间,此刻的彭纳尔像一个野兽一样疯狂的堵住了齐悦的嘴然后用力的将齐悦身上的衣服褪去,是昏暗视线里过于雪白的肌肤扯去了彭纳尔全部的心神。
什么都不用说,此刻身体比语言更加诚实。
只是,剑拔弩张的时候,彭纳尔忍住,看着齐悦他突然说:“应该有点疼,因为你……是第一次。”
齐悦轰然,目瞪口呆。脸色发白,有点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
彭纳尔颦眉,不忍欺骗:“对不起在这个时候告诉你,你被下药那次,我们没有发生关系,我没有动你。”
彭纳尔不想,身体接触前有任何的谎言。
齐悦下意识的吞下了口水秀气的眉头陷入回想,她问:“可是床上……有血。”
彭纳尔看了看自己指头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伤口的地方,声音低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所做的只是想留住你,那是我手指上的血,用水果刀割的。”
齐悦恍然,原本柔软的身子此刻已经全然僵硬住:“可是我分明觉得身子……”
“酸软吗?那是药的原因。”他低头,看了看齐悦胯在他腰肢上细长的双腿以及自己的剑拔弩张:“还有,我们确实发生了刚刚之前的事情,就像现在。”
齐悦突然的愣住,瞬间将自己的腿从彭纳尔身上放下,然后推了推彭纳尔,眼神别过:“所以,你骗我?骗我我们已经发生了关系。”
彭纳尔无话可说,他是不是应该早点告诉齐悦,为什么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
“齐悦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想留住你。”
“那我应该谢谢你那个时候没动我吗?应该相信你是一个正人君子吗?你就是在骗我。”
他承认:“我不用华丽的辞藻为自己解释,我确实骗了你,那个时候没动你是不想在你没有自己意识的时候要你。”
“那你现在告诉我?”这对齐悦来说有点晴天霹雳,那个时候,天啊,她还以为是石承佑!
“我不想我们更近一步的时候有任何的隐瞒,更何况……如果刚刚发生下去……”
她抬眸,表情狠历,脸上已经褪去了刚刚的潮红:“发生下去你瞒不住是吗?我会因为第一次疼是吗,好你个彭纳尔,你居然骗我这种事情。”
他皱眉,静静的看着齐悦,眼神凝视,她真的有些生气。
“你能告诉我补救的办法吗?”他居然委屈的像个小绵羊。
齐悦拉上自己的衣服,她一定是脑子进水了!
“除非你能上天,否则你别靠近我一米的距离!”
齐悦将彭纳尔猛的一推,自己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拉开被子整个人卷缩近被子里睡在中间,用行动告诉彭纳尔——这床,现在没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