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浴袍,从书房回去突然发现屋里黑黢黢的一片,他给齐悦留的床灯怎么灭了?
彭纳尔心弦猛的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急忙推门而入害怕齐悦出事却突然被一股柔软的力道紧拥入怀。
彭纳尔突然的愣了一下,下一秒便回了神,记起了这熟悉的沐浴露味道,他松了一口气。
没打算开灯,他只是回应了齐悦突如其来的拥抱,然后他低声说:“怎么了?”
这感觉有些不真实,齐悦身上熟悉的味道和这熟悉的触感,自己她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彭纳尔手足无措。
他在想,齐悦怎么了。
可是半响过后,却听到了齐悦带着哭腔的声音:“我梦到你被人杀了,有人闯进我的房间里,我害怕,怕被人看见,醒了过来所以把灯关了。”
他心口一紧,莫名的扎心。
“你怕我死吗?”虽然是在梦里。
“我怕守活寡而已,人都死了还给人立贞操牌坊,性生活怎么办?”
唔……
齐悦的境界,彭纳尔估计一直都会赶不上,三两句爆金言,最重要的是她还一脸理所应当。
“你就因为性……生活所以在梦里渴望的哭了?”分明知道不是,可是他还是顺着齐悦的意思说了下去。
她却点头的一本正经。
他不拆穿。
彭纳尔轻轻的抚着齐悦的发丝,用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声音安慰她:“现在没事了,没事了。”
谁知道他开灯,发现了齐悦脸上残留的两行清泪的泪痕,竟出楚楚可怜起来。
要说齐悦身上如果真的有什么绝世兵器,也许就是齐悦的眼泪吧。
“你成了一个花猫,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你多丑。”
齐悦推开彭纳尔,将脸上的泪痕擦的一干二净:“我齐悦什么时候都是大美女,不可能丑。”
只是,话说到一半,齐悦看了看被自己睡出一个形状的床然后吞吞吐吐又用晦涩的脸色说:“那个……床挺大的哈,你……”
不知道为什么,彭纳尔已经越发的了解齐悦,甚至于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洞悉了齐悦的意思。
他走过去,将被子一掀,毫不废话睡了上去,留下齐悦一个人石化在原地,她好像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愣在那里站立不安。
“你……”
“我什么?”彭纳尔好整以暇的看着齐悦。
“我……”
“你什么?我睡了,晚安。”
情节发生的太快,齐悦活像一个跳蚤。
她刚刚好像什么都没说对吧,是吧,可是为什么彭纳尔他……是蛔虫嘛?
这是她自己挖下的坑就必须自己去填,齐悦深呼吸一口气,彭纳尔应该不会怎么样的,应该不会的!
齐悦往床上一坐,尽量睡在床边,离彭纳尔越远越好。
她没有别的目的,刚刚的梦确实吓到她了,害怕彭纳尔真的会遭遇不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