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齐悦又何尝没有?
“照顾好她就行了。”萧寒说。
彭纳尔愣了一下,眸光里是齐悦幻化的身影,他道:“我知道了。”
视线往下,齐悦的手死死的拽住了他的袖子,想去拉扯开来,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索性彭纳尔往床上一坐,一动不动的看着齐悦。
身上的这件外套还是齐悦挑选的,彭纳尔看来看去,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好看——她的脸,是真的好看。
好一会儿,齐悦睡的也不踏实,彭纳尔将外套脱了下来去了浴室拿了热毛巾给齐悦擦脸擦手,只是不去碰还好,一碰到齐悦的皮肤就像是路过了火焰山。
彭纳尔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敢真正的去拉她的手,也只有在她熟睡的时候才敢用这样充满了想法和*的眼睛去看她。
他像一个小偷,像一个賊,畏畏缩缩,胆小害怕。
他揉了揉眉心,彭纳尔也差点忘记,他其实也醉了很多,只是意识却还清楚。
桌子上还摆放着昨天剩下的一大瓶酒,彭纳尔也觉得口干舌燥直接过去倒满了一杯然后急忙下肚,他需要寻找一个突破口,需要寻找一个让自己静下来的方式。
可是,喝酒就从来不是一个好方法。
他已经吩咐瓦希德定了机票,内心深处,他是否在想,能不能出一点差错让他留下来带齐悦走,能不能出一个意外,一个能够绊住他脚步的意外。
是的,他是在想,可是现实就是,一切都将归为原位,不再有任何的交集。
齐悦正睡的不省人事,房间里是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其中一半来自于自己的身上,彭纳尔不禁皱起了眉头,就算他再怎么喜欢身上的衣服,毕竟最后都是会脱下来的。
白色的病床上,被被子盖住的齐悦裸露在空气里的是齐悦白皙的小脸和她闪烁的睫毛像是飞蛾的翅膀。
彭纳尔看了过去,不禁滚动了一下喉咙,她就算是睡着,在他的眼里都是迷人的。
呵,有时候想想,他自己也算是可笑,什么时候居然单相思起来——这真可怕。
他一个W国的王子殿下,真的是要什么就会有什么,可是眼下,他最想得到的却始终得不到,他是黑暗里的蚂蚁,是黑暗里的飞蛾,始终找不到出路和光芒。
视线从齐悦睡着的脸上收回,彭纳尔自嘲般的叹了口气,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儿,他有些受不了直接走进了浴室。
脱去衣服,就好像脱掉了一整天他坚硬的外壳,然后将自己一览无遗的裸露在冷水阀下让自己清醒过来。
冷水打湿了所有的肌肤,无情的水顺着发丝流至胸膛,一瞬间的冰冷过后,长吐一口气身体又活络起来,彭纳尔捋了捋头发,一手撑墙,然而脑海里所有的思绪都已经飘飞在门外那张大床上。
记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理不清是什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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