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憋不住话头,他想将那项链的事情说清楚。
那石榴型珠宝项链还静静躺在书房的抽屉里。
“那个,齐悦我有事要跟你说清楚。”
从彭纳尔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齐悦是惊了一下的,她转过身,静静的看着彭纳尔,然后用静静的语气主观臆测的说:“如果是关于赛丽麦的那件事情,我想我不介意。”
嗯?
彭纳尔不解,她知道什么事情?
“那个……其实不是你想的这样。”彭纳尔的解释在他看来就好像是六月飞雪。
他如此傲娇,如此在乎面子,却低下头来和齐悦解释那项链的事情。
可是殊不知,齐悦嘴里说的却是昨天晚上他和赛丽麦在书房里的事情。
齐悦一双审视人的眸子盯着彭纳尔,像是要把人死死的盯在墙上,然后毫无反驳之力。
“你昨天晚上和赛丽麦我都看到了,不过我倒是没关系,孤男寡女嘛,发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当然了,你以后是要和赛丽麦生孩子的人,为了这个,送她项链也无可厚非。”
齐悦说了一长串,彭纳尔根本来不及回味和细想,齐悦又说了下一句话。
“所以你不用解释,我和你本就是逢场作戏,这世界,谁把谁当真呢。”
齐悦承认,她是一个带刺的女人,说的话是字字珠玑并且很是欠揍。
她不可爱了,她想。
可是那又怎样,萧寒不是她的,现在彭纳尔她不爱,她是什么样子,没有人会在意的。
如果她抬头,便可以看到彭纳尔脸上抽搐的表情带着狠狠的怒意。
彭纳尔深幽的瞳孔,像是深海里的海沟,无法探测。
彭纳尔身上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他沉着安静想看清楚齐悦心里在想什么,她此刻在说什么,可是他看不清。
“齐悦,你不要说话带刺行不行,有什么话,你说清楚。”
彭纳尔觉得此刻的他有些狂躁,偏偏齐悦冷静的像是一谭死水毫无波澜。
齐悦不想解释太多,她对上彭纳尔有些怒意的眼睛,她说:“我说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昨天晚上你当我瞎啊?”
彭纳尔脑海空白了一阵,良久过后才恍然大悟,目光狐疑的看着齐悦。
昨天晚上,他是和赛丽麦前后脚出来的,昨天赛丽麦穿着衣服就急匆匆的出去了,而他胸口处是赛丽麦解开的扣子敞开着。
所以,齐悦是误会了吗。
他心里又惊又喜。
“你……在吃醋啊?我和赛丽麦什么事也没有。”
齐悦内心一惊,她扪心自问说真的,她没有吃醋,吃醋是个什么玩意儿,她齐悦不会有这东西,她在乎的是,她明明已经看穿了一切,彭纳尔还要强行解释,试图将自己刷白。
“你别误会了,我可没吃醋。”齐悦解释,目光光明磊落的看着彭纳尔。
彭纳尔的心突然又暗淡了几分。
“彭纳尔,难不成,你对我有非分之想?你这么在乎我的想法的话,干嘛又不直视我的眼睛。”
彭纳尔像是瞬间被戳了任督二脉,他心里晃晃然,急忙解释和反驳:“我……我怎么会在乎你,我们两个彼此彼此,我只是想和你说清楚,我彭纳尔做事光明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