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旋风的开门声,齐悦眉头不禁一皱,她看也不看房门便兀自调教道:“丽莎,你一个女孩子做事情怎么这么急躁,我真的没事,只是好像有点瘀血……不过怎么慢慢的变严重了?”
齐悦漫不经心的说话,看着自己慢慢变成黑色的脚趾甲,心情也跟着沉了几分,准备抬头看向丽莎进来的方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呢,她整个人就毫无征兆的腾空而起,她一愣,准备尖叫和诧异,突听头顶宣泄下来稳重的男人声音。
“她急躁你就稳重?”
嗯?
齐悦在脑海里迅速搜索和这个声音相符的人,只是半秒的功夫神经系统便已经对这个人选有了答案,一抬眸,齐悦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就好像是左心房血液迅速倒转进右心房伴随着心跳猛的一下抽动,她脑海里是一秒功夫的当机和空白,等她回神过来,准备反抗的时候,整个人就被彭纳尔轻轻松松的扔到了柔软的床垫上。
她惊了一下,彭纳尔这是哪根筋搭错了?
“你……”话刚一说出口,视线就被彭纳尔给充盈,只见彭纳尔低头查看她的脚,从齐悦的角度,只能看到彭纳尔紧紧皱着的一半的眉头和硬朗的轮廓线勾勒出的下巴流畅的线条直至耳廓后。
齐悦大大的眼睛睫毛扑腾了一下,像是照相机将刚才的这一幕化作了胶片定格住。
突然,受伤的那只脚被什么一碰,居然很疼,她嘶叫了一声怒目瞪着彭纳尔这个罪魁祸首。
齐悦正准备说话怒斥耳根子里却传来彭纳尔铺天盖地的责骂。
“你是有病还是怎么着?你也是够可以,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受伤,还这么严重?”
斜眤了一眼齐悦白皙的脚趾,他没打算停下来,声音如瀑布般的狂泄不止。
“你自己好好看看,这叫做没事?这趾甲都黑了,你要是想自虐,你可以告诉我啊,我这儿什么都有,你喜欢哪一种?*,绳子还是锁链,我都一一可以满足你,不过你也用不着弄伤自己然后去你哥哪里博同情吧。”
原本莫名说不清的情绪却被最后这一句话给破坏的是全然消失殆尽。
什么叫做故意受伤去表哥那里博同情?这奇怪的脑回路也亏彭纳尔想的出来。
齐悦憋了好半响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彭纳尔愣了一下,整个人杵在原地,有些微的不知所措,他既不愿意听从齐悦的“指挥”真的“滚”,更不愿意放齐悦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
直到宫廷御医的到来才真正算是解了他的围。
稍作整治,宫廷御医冲齐悦皱了眉头。
“王妃这是被什么砸到了?”
齐悦看着地上正安静如鸡躺着的那碍事的花瓶和碍事的彭纳尔,她缄口不言,不想让彭纳尔认为她这是在解释,只不过顺着御医的目光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她脚上真是有些严重了。
她当时却是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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