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打开,大冬天的风那可不是虚晃两下的软面条,迎面扑来的凌寒彻骨让小胖子果断缩回脑袋,房门“嘭”的一声就被他给甩上了。
林谨言面色严肃的站在原地踟蹰了半晌,转身就朝着床上挪去,至于老爹在哪儿?
管他哪里去了,那么大个人,应当不会被人骗走。
这么冷的天,老爹一定舍不得他出去喝凉风,他这么小个,外头的风辣么大,走出去会有被刮走的风险,作为一个老实孩子就不应该思虑过重,他还是继续裹紧小被子睡觉比较好。
厅堂这边,喝了解药的秦敬怀还是没有清醒过来,他的手下等得有点慌了,赶忙将目光转向林晓:“秦老怎么还没醒?是不是药有点不对?”
这话就有歧义了,分明是信不过他的本事,到底是说药有问题,还是怀疑他这个人有问题。
林晓比较随性,也没觉得生气:“天色已晚,他应该是过度劳累,没能第一时间苏醒,你们当中可有会把脉的人?”
唯一的女子上前摸了摸秦敬怀的手腕,脉搏平稳,并无中毒之后那种快得似乎立马就会暂停的非正常情况,她对另外几人轻微点头,确定已经脱离危险期。
这下几人忽生尴尬之感,林晓知道这些人对于秦若白而言很重要,否则不会直接带到自己的地盘上头来,他也没有露出占理后的鄙夷不屑,而是面色正常的跳过这个话题。
“没事就好,我带众位先将老先生安顿下来,几位也好生歇歇,养精蓄锐才好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几人面面相觑,略微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这才任由恭候在侧的仆从将昏睡过去的秦敬怀抬到客房。
客房内的炕头温热,干净简洁的房间,连茶壶里头的水都是温热的,可见是刚刚整顿好的,这贴心的举动,教众人紧绷的脸色都松缓下来,对于一旁打着哈欠的林晓更是愧疚。
领头的那位男子走到了林晓跟前,拱了拱手:“多谢兄台的救命之恩了,刚刚莽撞之言,真是对不住了,望兄台见谅。”
他们都不是蛮不讲理之人,对于自己莫须有的怀疑心生惭愧,人家都安排的这般妥当,没道理还不好好给人道歉,免得让这件事成为二者间的隔阂。
林晓大度的摆了摆手:“人之常情,我理解,老先生是我主人的客人,没道理不帮这个忙,要谢就谢我家主人即可,无需和我如此客气。”
哈哈,就知道你们会道歉,不过老子就更加坦荡大方,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对我不客气,就喜欢你们这种高尚的品质。
越是不喜欢对方,不一定就要张口不客气吵闹,对于这种不好撕破脸的人,就应该做到妥妥帖帖,让对方无话可讲,尴尬死他们。
正是因为不在乎对方如何看自己,所以被人误解也不觉得憋屈,不过对方信不过的行径到底有点瞧不起人的意味,如此可不就是看不起他家主人!
如此一来就更应该行事有度,给主家长脸才对,那些个沉不住气和客人吵起来的仆役,无形中是离间了主人与客人关系,给自家主人招黑。
他林晓来汇美楼不久,刚开始还是被威逼而来,连个‘利诱’都没有,可日久见人心,之前秦若白因他与章程有了矛盾,就特意让他带着谨言来京郊避避风头,这般拿他们当人看,他自然也就该懂得应当如何用心处理一些事宜。
怎么说都是专门训练出来做管家的人物,不能堕了他父亲的名头。
秦若白回府,正打算翻窗的进屋时,恰巧就对上了一双金灿灿的大眼睛,那亮度差点让没防备的秦若白惊呼出声。
“大胖,你要吓死我了!”
秦若白伸手揉乱大胖头顶的毛,翻身进屋后也不点灯,直接换下带有湿意的夜行衣,任由大胖在她脚边转来转去,最后跟着她一起来到床边,待她蹭进暖融融的被窝之后,大胖才在床尾被子上趴下。
翌日,秦若白在一股不可承受的重量中醒来,睁眼就对上大胖无声的指责,似乎在说:你怎么还不起来给我弄吃的!
秦若白伸手挪开半个身子都趴在她身上的大胖,语气沉重:“孩砸~你已经长大了,再这样下去,迟早你老娘我会被你压垮的。”
大胖伸了伸脖子,一摇一摆的跳上一把椅子,显然并没有将秦若白的话听进去。
秦若白幽幽一叹,猫儿子桀骜不驯,当娘的真是操碎心哦!
已经在一旁忙活的芝麻抿嘴一乐,将温热的帕子敷在秦若白的脸上,秦若白拿下帕子就看到一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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