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破坏,也还能将就用着。”
说着像是怕秦若白会嫌弃那些东西,花生还特意解释了一下:“其实我的都已经试过了,不会有问题。”
秦若白目光在花生身上一顿,知道花生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般严谨,估计是觉得身为这个婢女对她这个主人了解太少,以至于心中有些不安。
“你的安排我是放心的,用不着如此的刻意,你也无需觉得为难,我与他迟早捆绑在一起,该知道的他以后都会知道。”
秦若白自己本身就身在动乱之中,对于花生这类身份尴尬的婢女并不想多加为难,身为楚王府出来的人,杵在她和百里御中间,其中的纠结就已经足够花生烦恼。
最重要的是花生本身的秉性,当初即使身在楚王府中,花生也敢冲进书房,表达出对她秦若白的担忧,那么她也不应该冷了这人的心。
也许她的心已经越来越冷,可对待自己人她还是有不同的衡量,虽然她不会天真的以为,百里御把花生给了她,花生就真的是她的人,但日久见人心,许多事情还未发生,她也算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强之人,所以不会对一些人一些事妄下断论。
不得不说,秦若白此番解释,倒是让花生感动不已,她深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身份低微婢女罢了,无论本事再多,始终摆脱不了奴仆身份的束缚,除非是有主人的恩典,否则他们这辈子可能都摆脱不了这个身份。
秦若白说完之后便往里头走去,也不等花生回神便自己掀帘而入,任由抽条长个,身姿初显玲珑的酥糖给她净手,这丫头可和花生那丫头不同,肚子里有什么的话都想要跟她说个明白,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把自己像一张白纸一样摊开在秦若白面前。
就像此刻,某些方面比较心大的酥糖,砸吧着嘴,有些可惜的絮叨:“刚刚那群蛇里面好像又多了几种不同的品种,不知道可不可以抓来打打牙祭。”想起了肥大的菜花蛇,酥糖就有些的念念不忘。
花生一进来便听到了这般欢乐的念叨,本来有些沉郁的心情也随之敞开了许多,咋咋呼呼的酥糖总是能化解氛围的低迷。
酥糖的心思就像她的相貌那般惹人喜爱,整个人颇为丰盈,脸若银盘,笑如蜜糖那丝丝缕缕的甜,而她不止身姿玲珑有致,更有有着别具一格的七窍玲珑心。
别看她对着秦若白能够宛若清水般的清澈见底,在外头行走的时候却很有大丫鬟的风度,将军府来往的其他小丫鬟都要叫一声酥糖姐姐,该精明的时候却又极为精明,通常算计了别人,也依旧是一副我为你好的好人相。
让秦若白决定重用酥糖,便是因为被她算计的人,还真以为她是个好人。
可无论她算计了谁,做了什么事情,酥糖都会眼巴巴的对着秦若白说出所有。
偏偏这样的问题,秦若白却极为认真的回答了,还略微可惜的摇了摇头:“可惜驭蛇的小姐姐不好惹,你家小姐我可不敢去抓来给你烹食。”
一主一仆都是一副极为遗憾的表情,秦若白看了便是一愣,她也许受到了百里御的影响,可同样,她也在无形的影响着其他的人。
能够影响别人,说明她在一些人的眼里有着不同的意义,这种被需要的意义,也是一种满足的幸福不是吗。
秦若白浸泡在温热的浴桶之内,吃着带着热气的小点心,挥散众人,不用她们伺候,“你们也下去歇息一番。”仆役们的生存能力倒是强悍,之前受到的惊吓可不小,却没有时间惶惶不安,就得投入各样的劳务之中。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生活方式,能够活着便是所有人的共同心声,大人物也不例外,不都是为了活着的那口气么?
放下糕点,秦若白双手置于浴桶边缘,眯眼享受放松的毛孔,肩头上搭上了一双细嫩的双手,有点凉凉的,随之便是不轻不重的拿捏着力道。
“姑娘这般优待,这教我如何回报才好。”秦若白略微烦恼,她真的挺累的,就想好好的休息一番,可是她不找事,偏偏事就会找上她来。
身后这人,携带着淡淡的药香,南蛮之人擅长用毒没错,可不代表他们本身就全部人都能百毒不侵,最初与这毒物打交道,就得有中毒的准备,这解药自然也得好好研制,免得中毒之后直接翘辫子了。
毒药,毒药,可不就是一家子,才能并排的相提并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