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个字:怂!
别说张沁是怂,就是元正清对费乐生这样成天与尸体打交道的怪人,他都有点发怵。
很没见识甚至有点性格阴暗的秦若白,对费乐生这样的敬业工作者,只有某些传记里面记载的赞美与夸张的形容,所以她对费乐生其实是有点崇拜的心理。
害怕,没有的事!
“那么这又能够说明些什么呢?”廖陵儿还是忍不住插嘴询问,依旧是那副好奇心充足的好宝宝模样。
秦若白倒是不吝啬的回答了这个问题,犹似一泓清水的大眼,带着若有所指的意味解释道:“也许有两个凶手。”
廖陵儿宛若蝶翼的睫毛颤了颤,我有些被秦若白吓到了,笑脸微微变色,瑟缩了一下,回应道:“秦姐姐这话说的有点吓人,你为何如此看我,该不会是怀疑我吧?”
说话语气中带着的震惊,引来其他人的注目,那副咋咋呼呼的模样,让人觉得活泼秀丽的同时,又觉得秦若白想太多了。
“为何会觉得我这么看着你,就是等同于怀疑你呢,为什么不觉得我是在暗示你小心凶手?”一连两个问题问完,不待其他人有所反应,秦若白又笑嘻嘻的说道:“其实我看谁都一个样,如此意味深长只是要保持我的神秘,要是我都被人看透了,那岂不是凶手也容易看透我,这样就很容易找到我追究凶案法门。”
所以要是认真你就输了!
元正清和费乐生都淡然一笑,也是一副若有所悟的表现,似乎一切都尽在掌握中,这样的情形落在张沁是眼里,不免觉得心下抖了抖,总觉得自己像被脱光了一样的看光。
似乎什么魍魉魑魅,都躲不过他们的法眼。
张沁是可能不知道,其实她很早就已经暴露了,如果真的讨厌一个人,是不会特意去提起的这个人的,真要冷嘲热讽,也是在别人提起的时候搭讪一句。
她特意在他人面前提起她的名字,即使装作牙酸的羡慕嫉妒,同样是很突兀的一种体现,除非她有所算计。
而另一个却是藏得有点深,但是也肯定在这群女子之中,唯有参与了这场针对她的聚会,可能比她先来一步见到了谢阳明,并且与第一个凶手不谋而合,本以为是助前人一臂之力,不过太过凑巧,想法都是一个样,选择毒害的方式。
毒素相互交叉,直接把人给害死了,颇有些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既视感,反而帮秦若白摆脱了一个隐藏的拖累,当初他父亲打算把这个探花郎与她配在一起的时候,肯定没有想到后续的事情。
要是谢阳明让秦若白要求帮他洗清嫌疑的话,她还真不能不帮,否则他肯定会死皮赖脸的赖上她,人总是有有一种劣根,如果死了还能拿个垫背的,肯定比自己一个人死会来得热闹些。
到时候谢阳明要是死咬着,他是由秦若白知指使的,甚至很有可能把周婉仪的那些罪责,也推脱给秦若白,看似有些不好操纵的事件,与秦若白有仇的人,每个人推一把,那这事情就变得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