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不死一人,而对方溃散不说,还吓走了近一万武陵蛮兵。因而牵招在说起来时,死活掩饰不住脸上得意洋洋的神色。
“哼!算你走运!”甘宁其实也是极佩服牵招在战场上肯动脑子,看来当年白马义从摆在先登营手中并不冤枉,只是佩服归佩服,但见牵招这幅得志便猖狂,迫不及待的以相救之名来自己面前显摆的态度,让甘宁忍不住就想往牵招脸上泼上几盆凉水。
“呦呵,贼头儿还不服啊!那成!这场虽然某占了上风,但杀伤其实并不多,难以见你我本事!且再容你赖皮一回!”牵招浑不在意甘宁的“态度”,颇有些趾高气扬的说道:“此番蔡中既败,又放了沙摩柯的鸽子,必然不会原路返回,肯定要逃往庐江,渡江回援江陵!贼头儿,你可敢同某一同去主公面前请命,讨个左右先锋来,咱们再较量一方,这回不比计谋,只比杀敌勇武如何?”
“既然你牵大头说了出来,甘某又有何不敢!”甘宁冷笑说道:“只是到时候别再又拿些什么别的事情,耍赖才好。”
“嘿!我这暴脾气!且让弟兄们收拾战场,咱们走走走,去主公面前讨令去!”牵招二话不说,也不顾甘宁还在马上,上前几步便扯住甘宁战袍的衣袖,拢马拽着边走。
“仲明好运气啊!甘宁虽然出身水贼,但无论勇武还是冷静,都是大将之才。而牵招更是了不得,平时不显山不漏水,性子也虽然有时木乱了些,可这份肯动脑子,善于利用战场中一切资源的智谋,仅仅在先登营中当个副统领,却是有些屈才了。依某看,便是自领一营,镇守一地,也是绰绰有余。没准就是下一个臧宣高似的一军主将了。”豫章城外,远远的便看到牵招同甘宁两人拉拉扯扯的并马而来,早就调集了一万丹阳兵在城中待命,随时准备若是夜袭不成功,便一举杀出的郭嘉,对秦旭说道。
“奉孝说的极是!甘宁有此能我并不奇怪,倒是牵招能在第一时间反转颓势,倒是还真就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我之前见牵招一味深入时,已经派了麹义带三百人前去支援,却不料竟然被牵招这个做副手的,命令麹义做起了抢运蔡中辎重的差事。还累的本是作为援兵的孙观、尹礼两位将军,也被摊派上了这等任务,而让牵招那厮一人独揽了这回的首功!”听郭嘉所言,秦旭也笑着说道。
“主公,末将幸不辱命!已是将蔡中那厮击溃,趁夜色远逃!此番我等未伤一人,而退四万大军,此皆主公英明所致!”牵招大喇喇的快到秦旭身边,才将拉扯着甘宁衣袍的手放下,同甘宁下马行参,说道。
“行了!知道你牵某人此番立了大功,没人会和你抢功!某已俱表上书主公,此战表你为首功!兴霸及三军弟兄,也各有封赏!”和牵招也相处的久了,秦旭也不同他客套,直接一拳砸在牵招胸口,笑着说道。
“嘿嘿!主公,你看,咱这回好歹也算是立了些功劳,能不能拿这来换点东西?”本来听秦旭说已经上表给了吕布,为他同甘宁及先登、锦帆及后来去的丹阳兵兵士请功,脸上涌出了十分欢喜,但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腆着脸凑近秦旭,笑嘻嘻的说道。
“换东西?这倒是听着新鲜,你说说,想换什么?”秦旭也是没有想到本来做好了为策应北边太史慈、樊稠动作而打持久战准备的豫章围城之危,竟然一战就解决了。心情大好之下,又见牵招说的有趣,便笑着问道。
“主公可莫怪末将瞎猜!”牵招倒是机警的很,还没开口,就先给自己套上了个保护罩,见秦旭没甚反应,才讪讪笑着说道:“这不是蔡中那贼厮的四万大军被主公您慧眼所选择的末将给击溃了么。而刚刚那厮竟然又放了沙摩柯等蛮子的鸽子,那么他们若是想原路返回荆南是不太可能了。那么就只有去庐江折道长沙而回荆南,亦或是北上江陵以救襄阳。那个……主公你何时想要攻略庐江时,能不能让末将同贼……咳咳,同甘将军同为先锋?末将可以不要这次这个劳什子首功的,只换您这一个点头,如何?”
“这个……”见牵招说完之后,还一副十分期盼的模样,这一个五大三粗的河北汉子,硬生生要做出这等柔弱姿态,也真难为了他。秦旭脸上涌出几分怪异的笑意,故作沉吟了片刻,但见牵招脸上挤出的谄媚的笑容越来越僵,最后几乎都要僵直成苦瓜脸了,才慢慢吐字出声,说道:“这个,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眼下的情势,却是得看你的运气如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