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秦旭话音刚落,吕布甚至连想都没想的就直接拒绝了。道:“玲儿眼下怀胎九月,临盆在即,哪里有这个时候让你出征的道理?岂不是让人笑某军中无人么?再说了,军中文远、老高、成廉他们不说,被你放在徐州的太史慈、甚至是麹义、臧霸等,也堪堪独当一面,某若不去,你在玲儿产子之前,也不许轻动。”
“主公!临阵换将乃是军中大忌啊!”听了吕布这番话之后,秦旭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刚刚还是一副要举全军之兵,同刘表大战一场的吕布,只要一扯到家人身上,立马便变得少个心眼儿似的极为护犊子。秦旭苦笑说道:“成廉将军镇守平原,刘备、公孙瓒之所以不敢轻动冀州,也未必没有顾及那两万飞骑营随时可以深入幽州腹地之虑;高叔拱卫临淄,决不可轻动,文远据守济南以慑曹操,太史慈诸将领青州兵驻下邳以为策应,皆各有职责所在,决不可轻易擅离职守。再说,这几只军势,无一不是北方精兵,平原山地陆战皆无可他说,可对于江东地势的话。就连青州兵轻易涉及东南江湖之地,也折损了近三成人马,损失上至今尚未补齐,而且因为前番战事也亟需休整。因而推来算去,也唯有丹阳兵和奉孝所募吴郡新兵,可以拿来作退敌之用。可吴郡新兵训练不足,届时能不能敷用尚在两可之间,而丹阳兵又向来桀骜,臧宣高也不是个善与人相处的主儿,若是派其他人去,单单收服这些骄兵的功夫,说不得已经足够将刘表入寇之军驱逐出境了。因此除了旭之外,恐怕还真就没有能快速令江东解除主公后顾之忧之法了。”
“可玲儿那里……”秦旭所言,吕布岂能不明白此中之事?整个江东就是秦旭打下来的。丹阳兵这等骄兵悍将也让秦旭收拾的服服帖帖。只是可别因此就小看了丹阳兵,这帮穷山恶水出来的强兵,可是出了名的不好管教。甚至之前用过丹阳兵为战兵之势力,在驱丹阳兵出战时,不得不另在其后再设置一军以监视丹阳兵,以防止丹阳兵生出什么幺蛾子来。这事儿可是随着丹阳兵名扬天下而尽人皆知的。若是当真派其他人去,说不得还真会闹出乱子来。吕布被秦旭的话说的有些动心了。
“主公多虑了,玲儿乃将门虎女,又是秦某正妻,还怀着秦某幼子。如此家国危难之下,于公于私都不会有所怨言的!旭同玲儿也算是患难夫妻,这点旭就可以为玲儿保证!主公不必心烦!”眼见着堂后屏风边上镂空的光线被甚物遮了一下,像是有人探出头来隔着屏风看了一眼又缩了回去。秦旭登时福临心至,一副大义凛然状说道。
“你倒是真舍得!”秦旭都把话说道了这份上。吕布也当是无话可说。满是感慨的深深看了秦旭一眼,略沉吟了一句,说道:“也罢!你刚刚说的好,家国天下,如今我军如你所言,正处于一个发展的瓶颈之期,又被那曹阿瞒无端算计,深陷局中难以自拔,所能做的,就是奋力搏杀,拼出一条血路来。为了我等治下民众不必再如数年前那般白骨露於野,所辖治地不必千里无鸡鸣,某不拦你!”
“多谢主公!”秦旭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慨然抱拳,说道。看得身边的贾诩也是眼中精光熠熠,突然向着秦旭深施了一礼,道:“主公既秉大义,心念生民,诩也请吕将军作保,但凡军机密报,诩定然不会遗漏分毫,担忧差池,请治某失职之罪!”
“文和不必再纠结于前事。”知道贾诩至今还有些以当初没有及时得到许昌情报为耻,秦旭笑着摇摇头说道:“大家所做的,无非是奉行主公以武止戈之道!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就算大汉前途未卜,前路仍旧漫漫,也愿此番尽快平定江东,至少主公治下之民,能少受些兵灾之苦,便是我等肉食者能心安之事了。”
听得秦旭长篇大论,以及屏风后愈发粗重甚至带着哽咽的呼吸声,说来这点动静来秦旭都发觉了,还能瞒得住在战场上练就敏锐观察力的吕布?吕布默默的点点头,突然沉声说道:“也罢!吾行大将军令,命大汉卫尉、武亭侯领徐州刺史、征东将军秦旭,以先登营本部为亲卫,疾驰江东应对擅自染指扬州诸郡,视先帝封疆诏令如同无物的大不敬内贼刘表及一众附逆人等。沿途骁骑营、青州兵、吴郡兵、丹阳兵诸军士并营中各将,悉归秦某点、调、拨、遣,江东战阵之事,亦咸决于旭,准许……便宜行事!此令!吕奉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