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损失。而且还能撇的干干净净,就算是到时候有人疑心这是曹**的谋算诡计,到时候曹**也足可以拿这派来的“义士”说话,一个曾经是黄巾余孽,一个又是徐州叛将,不过就是付出两颗无关紧要的头颅而已,好处便都被曹**笑纳了,左右都是立于不败之地,也难怪曹**自被迎立为兖州牧之后,能在短时间之内,将这中原腹地打造的如同铁桶一般,单单就这份谋算的手段,便不是他这位被逼的无奈之下只能“另辟蹊径”学那最终横死的司徒王允行径的孔融可以比的上的。不过看现在的态势,没想到就连打的如此“好主意”的曹**,八成最终也只捞了个全身而退而已,对于此番的“损失”,估计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咬牙认了了事。
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明显不管是自己还是那曹**,说不定据陶应所说此时正在袁术处“牢牢”拴住吕布大军的陶谦长子陶商,还在兴奋的以为自己得计之时,便已经落入了吕布的谋算之中。
想自己在行动之前,是多么的意气风发。临淄空虚,除了些被刷下来的城防兵外,镇守大奖却只有没有了陷阵营的陷阵营统领高顺在。就算是能力再高,在孔融眼中,又怎能和城外曹**的义兵“大军”相抗!更何况,届时自己手中还有吕布家眷作为杀手锏,相信就算当真出了什么意外,也根本无伤大事。此番当能十拿九稳的将被吕布窃据的青州,当做进奉天子之礼,让天子好好认清这寡恩少义之徒的真实面目,真是想想都浑身充满了干劲。
直到孔融率领本是钻了青州流民策的空子,凭借着自己青州治中,大祭酒的身份,暗暗以充实稷下学宫仆从的幌子,收拢召集来的在北海时招募的本部护卫,随着王越师徒去“拿”自己的护身符时,才感觉到了几分不太对劲的气息。
秦旭的府邸是空的!王越的高徒,以史阿为首,在里面遛了两圈,也没发现半个人影,已经让孔融心中有了几分警惕之意。而就在不过几十步之遥的吕布府邸中,孔融却是当真明白了什么叫做自寻死路。
吕布的州牧府邸在黑夜中峙若沉渊,没有丝毫的动静,而王越的高徒们也打着本想不惊动任何人的心思再次效仿了探寻秦旭府邸的套路,可这回却是一进去便没了声息。
正待护着孔融在外的王越生出警醒,正欲出言示警之时,却只见吕布府邸的大门,在漆黑的夜色中,竟然自行缓缓开启。孔融虽然也自在心中生出几分惊恐,但毕竟若是不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怕是孔融这辈子都不会甘心。
结果,孔融的确是甘心了……
就在孔融文人的执拗姓子在不恰当的时机发作,执意要踏入吕布府邸看个究竟之时,随着几声轻微的火石摩擦之声,在本是漆黑的府邸中突然亮起了刺目的火把。一个绝对令孔融想不到的人,正大马金刀的高坐在前厅影墙前面,正面对着骇然不已的孔融,满脸的冷笑之意。
几乎孔融身边所有人都愣住了,也就是王越这天下第一的大剑师见机得快,在经过最初被突来的火把映着两边伏着的弓手手中箭矢冷芒刺目一晃之后,竟是几乎下意识的做出了个几乎让两方所有人瞠目的动作,竟然是二话不说背起孔融就跑。才免却了“居心不良”的孔融被逮个正着的尴尬之事发生。
不过这也让孔融对王越生出的一点成见也顿时消失不见。尽管是伏在王越背上“逃命”,心思却全部甩到了这令人难以置信的境地之上。
吕布竟然回来了!?而且是毫无消息的突然出现!之前竟然是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
着实令人难以置信,这绝不是号称天下第一猛将,世之虓虎,一向是以武力而著称的吕布所能想出的诡计!就算他吕奉先也是曾经在并州军中担任过行军主簿一职,可也绝不会想出这等一环扣着一环,在自己这些人以为吕布已然入彀的情况下,却已经落入吕布的圈套之中。肯定是其麾下谋士的计策,可又会是谁呢?
即便是已经到了眼下这进退不得的地步,孔融却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自己究竟败在了谁的手里,哪怕就是被吕布当即斩了,也须得作个明白鬼不是!是那个年纪轻轻、行为**却被吕布奉为谋主,领兵在外参赞军机须臾不离左右的寒门子弟郭嘉?不太可能,孔融为了知己知彼,对吕布麾下高层文武都曾经细细了解过,郭嘉虽然可以称得上是算无遗策,但毕竟长于军略,而且往往会将有可能发生的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而像眼下这种把人的“希望”充满之后,再毫不留情狠狠戳破的“下作”计谋,不会是用计天马行空、让人无迹可寻,空灵的很的郭嘉能做出来的。
亦或是曾经连吕布都败于其手,曾经被董卓托为心腹的贾诩?用计的毒辣手段倒是挺像,可也不应该啊,虽然孔融手头对贾诩的资料都乏善可陈,可贾诩自归青州之后,存在感实在欠奉,再说这等涉及军势调动,而且胆敢留个“空城”以诱敌的计策,就算是真是出自贾诩之手,吕布会轻易采纳才怪。
难不成,“又”是他!?
孔融突然像是和某人心有灵犀似的,猛然间回头看去,就见背后已经接近此地的追兵之中,一个年轻的身影赫然在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