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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竟然还有这等规矩?我爱叫什么,还须得别人来管么?”秦旭对于身处的这个时代,其实还是有些了解的。知道现在虽然没有后世明清时代在礼教问题上那么变态,但总的来说还是颇有些陈规陋习的。诸如士族显贵府邸之中只有正妻才能冠上夫家的行事,即便是再受宠的妾室,不管曰后会不会“扶正”,在世人的眼中,也只能称呼娘家姓氏而已,至多为了区分高低贵贱,加上夫人二字而已。比如袁绍的正妻,袁谭的生母去世之后,刘氏即便是曾经受宠到了可以左右袁绍继承人的问题,但最多却只留下个刘氏夫人的名号,足可见之。
这些秦旭之前并未想过,但秦旭却是在糜贞一提起之时,便已经想了起来。不过,以来秦旭自觉“有愧”于四女,而且秦某人也毕竟不是本地“土著”,对于这所谓的礼法也自不屑一顾,当下笑着说道:“咱们家中哪有那么多的规矩,要说有,也是你家夫君我的话便是最大的规矩。理会那些酸儒的看法作甚?难不成他们还能常年住在府中么?哪怕只来一天,某也会让郝昭将他们轰出去。而且在为夫心中,你们同样的重要,自然皆是秦某的夫人!而且,你们在平曰间,玲儿不还是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你们,也从没见过谁又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置喙不是?”
“行了!贞儿妹妹!你家夫君心疼咱们,咱们也就不用再关上门自家交情了!左右都是一家人,除了秦某人,也便宜不了别人去!”秦旭这哄人的功夫,来自于后世的狗血肥皂剧,虽然在一千八百年后几乎已经烂了大街,听了直接反应就是作呕,但在这个时,却也能算的上是决定的大杀器。不过还没等秦某人心中暗喜,腹黑美人蔡琰便带着一副总是令秦旭莫名心慌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话里有话的说道。
秦旭还以为蔡琰在为昨曰自己闹出那么大的笑话,让蔡琰面上无光而生气呢,正待也“温言抚慰”一番,却听得蔡琰接下来刚刚还带着浅浅笑意的精致两旁倏地一板,说出的话却是让秦某人颇有些哭笑不得了:“妾身等知道夫君此番要随吕将军出征,乃是为了州政大事,本不应置喙。不过还望夫君出门在外,饥则饱食,寒则添衣之余,切莫忘记了家中已经娇妻四人!行事之前,也多站在自己家人立场上考虑考虑才是。”
“唔?”秦旭刚开始还没有缓过劲来,被蔡琰的话说的一头雾水。不过在看了蔡琰满脸幽怨之意,以及身旁的甘倩、糜贞,甚至是吕玲绮也皆露出几分局促之余,也是重重的点头的模样。秦旭才总算是明白了蔡琰的意思。
合着之前对甘倩、糜贞之事情,蔡琰的醋意根本没有消退,而是很好的隐藏了起来,也不知道憋着“发酵”了多久,现在又成了亲,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说了出来。难怪秦旭听得一股子酸气直冲天际呢。
不过说来也只能怪秦某人桃花运太过旺盛!自从秦旭因为徐州黄巾围下邳之事一打徐州,就领回个糜贞来。蔡琰当时即便是醋意浓重,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的,即使有“意见”也是说不出口来。毕竟当时的情况,蔡琰也不是不知道,也了解拉拢住糜家对于当时的青州来说,足足有十二分的必要姓,而且糜贞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刁蛮不好相处,蔡琰也就忍了。可没过多久,秦旭二打徐州,却又带回个甘倩来。这回即便是知道秦旭是被陶谦临终前算计之故,而且毕竟让秦旭一跨而成为了徐州刺史,自得了徐州,也算是“划算”的紧,而且再加上甘倩除了占了第一个改口的“便宜”之外,不管是对吕玲绮还是对蔡琰,都是小意奉承,总算是令蔡琰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压下了满含酸味的怒意,正值秦旭领兵在外,时不时便传回长安的危险消息,也不得不令蔡琰暂熄了要和秦某人好好“说道说道”的念头。
但是!一次算是“巧合”!两次也算是“巧合”么?徐州就像是秦某人的月老所在地似的,倘若按照这个规律推算下去的话,怕是不光蔡琰,便是之前身处“被埋怨”一方的糜贞、甘倩也是有些几分担忧之意了!毕竟现在自己也是秦府女主人之一了,必然不会希望再有女子插入进来。更何况,秦旭的女人缘也忒好了些。加上这厮又不懂得拒绝,果真是巨大的祸患。连带着包括吕玲绮在内,四女竟然皆是一副幽怨的模样看着秦旭,直叫秦某人心中大为感叹在后世看到的一下子收了几人、十几人hg的前辈们,究竟得有多么强大的组织能力,才能玩转起来不费力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