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更是直接说出了更为大胆的计策。但不得不说,这样做的话,除了能给青州、徐州引来袁绍、曹艹的极大仇恨,失却大义名头等祸端之外,听上去着实痛快的紧,像极了秦旭所“了解”的西凉军的一贯作风。
“多谢樊将军为秦某考虑。不过此事却是依不得樊将军所言了!虽然明知是计,可事已至此,关乎主公名声、青州信誉,秦某必当有始有终才是!当然,倘若樊将军有要事要见文和,某倒是可以写封书信,请樊将军帮我送至文和处!”秦旭沉吟了一会,突然开口对樊稠说道。
“主公说哪里话!樊稠虽然新投,但也知忠义,既然主公意决,那便同去便是!否则就算是见了文和先生,樊稠也是无甚脸面见人了。”樊稠听完秦旭所言,顿时就像是受了莫大刺激似的,高声说道,也引起了司马冒老许等人的共鸣,便是那二十名先登老兵看向秦旭的目光中也都充满了坚毅之色,竟是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气势。
“呵,想这袁绍自打主公出奔长安入河内以来,曾经几次算计到主公头上,可到头来,不还是落得个损兵折将,却敢怒不敢言的下场?更别提那曹艹了,秦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就能数次令其数万大军败于某手,如今手下有兵,又是为大义为青州而来,岂能临阵脱逃?左右难道这回还怕了他们这点算计不成?”仿佛受到了樊稠等人的影响,秦旭也豪气盎然的说道。尽管秦旭十分赞同樊稠的这番“谋划”也认为若是想逃脱此“难”,樊稠所说之言,当真就是当下最为稳妥,且好处最多的一种方案。但话又说回来,秦旭本就是为了能替自家老丈人在小皇帝面前露个脸,缓解一下前番因为自己的原因,使得吕布连个招呼都没打便离开长安之事在小皇帝心中的不好印象,就算是这年头乱象正兴,小皇帝刘协到哪也不过是个傀儡而已,但这面子活还是要做的,倘若就这么一走,不说明显被有心人散布夸张的不得了秦仲明单骑破潼关的消息,顿时就会带来致命的反作用,正中了某些人的诡计,单就回到青州,吕布那一关就过不了,当初就因为没有杀伐果断,被自家那老丈人训斥了足足两个时辰,四个小时呢!如今有兵有将,军心可用之下,说不得又要诸般谋划之外,赌上一赌了。
或许是曹艹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大地道,留下了徐晃等一万西凉正规兵士打扮的降军太过扎眼,亦或是别有用心,只不过才吃顿饭的功夫,曹艹便着人给秦旭送来了用做证明身份的一面黑色白底的中军蠧旗。旗子面正上眉额处大书“大汉徐州刺史、奋武将军”十个中等字以及白底之上一个大大的“秦”字,便是黑夜中打了火把,隔了数百米也必然能看的清清楚楚。最主要的是,这面大蠧上丝毫没有任何有关青州的信息,看来曹艹这是铁了心的要让秦旭“单独”的露露脸了!说不定暗中所流传的秦将军单骑破潼关的“事迹”,才不到一天的功夫,都有了玄幻版本之事,也同这般“热情体贴”的曹艹拖不了干系。
十万大军的开拔着实是浩浩荡荡。特别是还要求在尽量不惊动长安方面警觉的情况下自南北二门外绕至西门处,也着实是个技术活,即便是曹艹和袁绍这等经年的战场老油子,也不得不谨慎非常,足足折腾了一下午才做好了开拔的准备。
黄昏时分,一名白衣文士在十余名冀州兵将打扮之人的护卫之下,匆匆的伴着斜阳赶了回来,先是冲袁绍行了下属礼,又同曹艹见了礼,轮到秦某人时却只是稍微的点了个头了事,显然大概也是受了袁绍的影响对秦旭不怎么待见。
“公与,事情如何?”袁绍却是一番之前那种对谁都高傲的神态,本是在马上等待开拔之机的,见了这白衣文士行礼之后,竟然破天荒的下了马来,言语中信重之意溢于言表,高声问道。
“承蒙主公洪福,那马腾韩遂的确粮已不多,既难以约束麾下离心部众,也不想这么轻易的就撤离长安,主公所谋,却是正对了两人的胃口。两人同某约定,只要主公同曹将军之大军能准时到达,他们愿意率领麾下将士为先锋攻城,以麻痹长安西门之西凉军战兵!”这被袁绍称表字为公与的说话之人,却正是袁绍现下最为倚重的两位谋士之一,献上挟天子以令诸侯之策给袁绍的沮授。
“好!公与辛苦!喻众军,听某军令!全军开拔!随某一同营救天子,取不世之功去也!”袁绍仿佛又找回了当曰虎牢关诸侯盟主的气势,也不去管曹艹此时的脸色,竟是大手一挥,颇为意气风发的发令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