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话,却不知怎么会被蔡琰得知,此番又被蔡琰这般醋味浓厚的说了出来,令同蔡琰紧贴在一起颇有些“胆气萌生”的秦旭尴尬不已,几欲在蔡琰腰间探秘寻幽的大手也缓了几分,只得赔笑着说道:“琰儿,这事实在情非得已……咳咳……”
“情非得已?秦将军为了那白玉美人之事,把玲儿这正妻丢在徐州不说,更是连家都不愿意回了?”蔡琰被秦旭的大手作怪,精致的脸庞上涌上一丝绯红,将小扇丢在一旁,换手拿着牛耳尖刀,轻轻的贴在秦旭的脖颈之处,红润的嘴唇几乎就要贴上秦旭的脸颊,吐气如兰香馥馥的,轻声说道。
腹黑姐姐真怒了?这是要玩真的?秦旭只觉这大热天的,脖颈处却是如贴上了冰块一般,精钢的质感让浑身的寒毛都炸了起来。暗室之中,看着蔡琰凑得很近的面庞,以及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眉眼,一抹亮光自秦旭脑海中闪过,顿时心下一横,死就死了吧!当下也顾不得就在脖颈之上的利刃,手上使力,一把将蔡琰的娇躯紧紧搂住,冲着娇嫩的嘴唇印了上去。
“唔……”蔡琰满是惊诧的瞪大了眼睛,根本没有想到秦旭竟然敢在车厢中对自己这样,一时竟然怔住,任凭“理论经验”极其丰富的秦旭肆意采撷唇中芳香,待缓过神来欲想挣扎时,却又怕弄出声响惊到仅仅一帘之隔在前面驾车的郝昭,那以后可怎么见人?本想狠狠冲着秦旭肆虐的嘴唇咬下去,刚刚张口却又担心秦旭若是嘴上带伤,又怎么和别人解释?一时间真是柔肠百转,欲羞欲恼却偏偏自心中生出几分甜意来。就在这神念婉转之际,冷不防却被秦旭作恶的舌头趁虚而入,将蔡琰最后一丝神志搅的粉碎,手中的尖刀不知何时已然不见,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白玉美人,什么玲儿糜贞?感觉秦旭的双手在腰背间轻轻抚动,舒服异常,蔡琰颤巍巍的一双纤手,也不知何时已经挽上了秦旭的脖子,笨拙的回应了起来,只期望这一刻永远如此才好。
“二哥,嫂嫂,到家了!”直到郝昭一声尽忠职守却是“不合时宜”的喊声,才将沉陷于甜蜜之中的蔡琰首先惊醒了过来,满脸通红的轻轻的推开意犹未尽的秦旭,见自己胸前已然在同秦旭紧紧相拥之中被某人揉的乱作一团的襦裙,蔡琰恨不得顿时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琰儿,这几曰确实事忙,我自徐州快马加鞭回来之后,这五六天一直连觉都没有睡好,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件件皆直指青州本源,轻易大意不得,我也是没有办法。等眼下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咱们就成婚吧?蔡中郎可是催了好几回了!”见蔡琰这满面羞红的颜色,以及对不远处那把依旧闪着寒光的牛耳尖刀,秦旭轻轻的揽过略略挣扎的蔡琰的细腰,凑近耳边笑着说道:“那样的话,都知道秦某人已然名草有主,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人同蔡中郎和你一样好眼光了!也就无须夫人你如此这般了!”
“呸!你个小贼做出这些事,偏说的琰像是那妒妇似,只为你自己脸上贴金。成亲?想的倒是美,你先想着怎样说服吕将军吧!”蔡琰轻瞟了一眼直勾勾盯着自己胸口的秦某人,送上了大大的一个白眼,强忍着羞涩快速整理着襦裙,最后在秦旭苦笑中将落在车板上的尖刀捡起来,示威似的在秦旭眼前晃了晃,变魔术一般消失在秦旭经常“光顾”的细腰之后,说道:“你却只知道作怪,琰去找你,你以为只是为了你那白玉美人之事么?其实是因为玲儿妹妹回来了,似乎还惹上了些麻烦,不敢去见主公,又寻不到你,只得躲在府中让琰出来寻你。”
“麻烦?玲儿能有什么麻烦?”秦旭挠了挠头,不明白蔡琰所言之意,吕玲绮这丫头不给别人找麻烦就算烧高香了,还会有人找她的麻烦?
“玲儿也是语焉不详,只说可能是伤了袁术欲要同吕将军言和使团中的一个人,眼下有消息说袁术使团已然快到青州了,具体的你去问玲儿吧!”蔡琰急急忙忙的整理好衣着,唯恐时间过长被他人起疑心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之前那种万事攥于手心的腹黑女王的样子。
“袁术?言和?使团?”秦旭倒是没怎么在意吕玲绮伤人之事,借给袁术个胆子,仅凭着数千残军也不敢同青徐二州加起来,已然有近六万常备精兵的吕布军正面抗衡,也不知道究竟中间还有什么事情让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吕玲绮这般惊慌了起来。但愿千万别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