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必定不会有子义这般能直入人心。”
“宣高这是在夸某还是在骂某?”数月的同吃同住,加上臧霸向来又是豪爽的姓子,便是一向待人处事十分淡然的太史慈也没有能逃过臧霸的“魔爪”,关系处的不错,此时见臧霸还有心玩笑,淡淡一笑说道:“此番事首恶乃是袁术,这些人不过也是被其蒙蔽之徒,倘若能幡然悔悟,少些杀伤,某项秦将军也必然会乐见其成的。”
“哼!这话说的轻巧!袁将军挥军至此便是首恶,那你们那强据青州意图徐州的主公吕布,难不成就是良善了不成?这般无耻之语也敢大言不惭说出,真真徒惹人笑!”就在臧霸欲对太史慈所言之语表示赞同,正想也效仿一下,冒充一下儒将风范,不让自家在青州当司马的老爹因此自己之前的不学无术而再丢脸面之时,一个不怎么和谐的话语,突然自两人身侧传来。
“贼将何人?满嘴喷粪!可敢报上名来?你家臧爷爷叫人给你松松骨头!”臧霸姓子有多坏,从之前敢在明知道秦旭将是吕布女婿的情况下,还敢打主意“欺负”秦旭,便可看的出来,此时突然听被己方突至的青州兵几乎要吓傻了的袁军兵士中,竟然还有这般胆色之人,顿时将本来心情很不错的臧霸给激出了火来,对这似乎是突然冒出来,没注意究竟是何时出现在此地的来人怒道。
“色厉内荏!怎么?被某说中事实了?恼羞成怒了?想知道某的名字?简单!只要胜过某手中长刀便可!贼将,可有胆量一试啊!”这人挑了挑帅气的眉毛,根本不将臧霸放在眼中似的,斜着眼睛只用余光扫过臧霸的马身,挑衅似的掂了掂手中长竟有四尺的古怪长刀,对臧霸说道。
“宣高,这人在使拖延之计!意在给袁术断后,切勿上当!”正当臧霸被这长相颇为英俊,一身红袍的小将激的方寸大乱,眼看就要拔刀冲过去时,太史慈来不及细思,下意识的提醒说道:“宣高莫要理会此人,且饶营去追,这里交给某便好!”
“若非子义提醒,几乎中了这小贼的激将之计。”得了太史慈提醒的臧霸陡然一惊,欲往那小将所在袁术空营中闯的步子也顿了一顿,冲太史慈点了点头,颇有些尴尬的说道:“子义也须得小心这厮,端的是邪门的紧。”
“你这汉子不趁人之危,倒是对某脾气,不过却是可惜错投了路径!”红袍小将见太史慈并没有仗着兵多冲进空营,把自己抓住,反而是将身后所有青州兵交给了臧霸去追击撤退的袁术,身边只留下了十余人压阵在营外同自己对峙,嘴角露出几分古怪笑意,竟是一擎手中怪异长刀,直言说道:“袁术远遁,身边有纪灵在侧,你们皆是步卒,焉能追上快马?此举必然无功而返。倒不如早早收兵去找陶谦‘谈谈’才是正途。”
“你这小伙子说话忒不靠谱,谁说我等无功而返!”太史慈听这英俊的不像话的小将这几句说辞,竟然像是对那袁术的生死不甚在意一般,还以为这小子仍旧在搞刚刚对臧霸那一套,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指着这名小将说道:“看你谈吐说辞,在袁术军中地位应该不低,只要擒住了你,怎么会无功呢?”
“左右正好无事!便与你耍子片刻又有何妨?”这小将话未说完,胯下战马已动,向着太史慈扑来。
“正合我意,某便会会你这狂妄的小子!”太史慈也不知道是如何做想的,在见这小将的动作引得身后青州兵兵士勃然大怒,就欲乱刀将此人斩于马下之时,太史慈反倒是止住了这些人的动作,见这几人迷惑的样子,太史慈一面横过铁枪欲架住来刀,一面抽空说道:“你等且为某掠阵便是,切切不可出手。此中不甚合规矩处,回头某自然会向秦将军解释!”
“嚓!”
只是让太史慈万分惊愕,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杆精铁铸就的铁枪,虽然不是什么神兵,但却造就了自己所为枪戟双绝名号的利器,在同这小将第一个回合的照面中,就在一声让人牙碜的声响过后,被那小将手中怪异长刀借着冲势一刀斩断,眼见着刚刚斩断了铁枪的刀锋就要顺势借力而下,斜斜欲削的目标正是自己毫无防备的脖颈。
“轻敌了!”太史慈心中一凛,眼见刀锋就在左侧,若是被削实了,看这怪异长刀刚刚借力斩断自己铁枪之事,自家的脖颈之上的大好头颅,绝对不会比那铁枪硬实多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