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相公有信心。”
未来的相公?我听得脸又是一热,虽然知道他的伤口已无大碍,我这么说也只是想他再将养几天,待恢复稳妥了再骑马,但见他这么坚持,也不好扫他的兴,便将手递给他。
他坚实的手掌稍一用力,将我拉上马背,坐于他的身前。
第一次与他同坐一匹马走在街上,看着这些往我们投来的目光,我有些脸红心跳,结巴地叮嘱道:“我们……我们慢慢前行,不要……不要太快了。”心里是真的怕马行走太快,将他本已愈合的伤口撕裂。
“听你的。”他在我耳边的话非常响亮,显得很是快乐。他转而低声地说:“放轻松点,别因太拘谨而错过我们此时相处的美好时光。”
我怔了怔,他这人虽然平时不太说话,但真要想说,确实太会说情话了。被动他的话牵动,我的心随着马的前行慢慢放开。
我们同骑一匹马在大街上不紧不慢地走着,不管旁人的目光,尽情的欣赏着四周美景与行人百态。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有时候也没说话,但心里都是喜悦的。
在人群之中慕容翼会让马行走慢一点,但离人群远时,他会加快步伐,不过他还记着我的话,没有像从前那样策马奔驰。他这人看着清冷,却是十分的细心。
就这样走了一柱香后,我们前面越来越空旷,好像离人群聚居地越来越远。天色已暗了下来,我没问他要去哪里喝酒,反正他要到哪里,我便跟到哪里。
突见面前一大片低矮的小屋子现于眼前,慕容翼往前一指,兴致勃勃地道:“这便是我的军营,也是我们今晚要喝酒的地方。”
他竟带我来到他的军营之中,当初我跟着他的军队从弩国回到大燕,对他的铁骑军队彼为熟悉,但回到大燕后我没来过他的军营,也很少再看到他军队里的人,但那位曾经犯了重疾,被我治好的顾重和他的一些弟兄们,偶尔会找上门来,和我讲讲营中近况,或找我治些小病小痛。
慕容翼兴奋地一拍挥马鞭,马便直直地往营内冲。随着这道冲力,本来微小的凉风骤然变大,将我们的披风吹得鼓起,凉嗖嗖的冷风披面而来,我们在风中疾驰,彼有豪放之感。
但这种豪放很快消失,因为马很快停了下来。
“拿酒来。”慕容翼跃下马大喝了一声,并将我半扶半抱着移下黑马。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亲密的举动,令我又脸红了一下。
本以为他只带着我喝酒,没想到他会带我到他营中与他的将士们一起喝酒,他真是变得越来越接地气了。
远远地见到毕伍拿了两坛酒走过来,笑道:“酒来了,太子是进里面喝还是在外面喝?”
“升篝火,我们外面喝酒。”慕容翼拉着我很有兴致地大声道。
“好啊!”毕伍豪气地朝大家嚷:“兄弟们都过来,将篝火升起来,我们太子赏酒喝了。”
毕伍的话刚落,营中的从人一下子沸腾了起来,很多人钻出屋子,热闹地忙着升篝火搬酒坛,放置下酒的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