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李德才一样,从这些黑衣人手持的长刀上,白瓷也看出他们是岛国人了。
在很多时候,岛国人都是很骄傲的,尤其是他们的武士,绝对是说话算数,敢于承担责任的,不像某些国人在国外欺负女人后,就会鼻孔朝天的宣称他是岛国人。
那个武士既然承认他是岛国人,那么他们肯定就是来自那个国家。
至于他们怎么会来到这儿,谁是他们的幕后老板,白瓷没时间去考虑这些,她只是看到李德才真按照人家的吩咐,跪在水里狗一样的要钻过人家裤裆时,做为一个华夏人的骄傲,让她忘记了眼前的危险,勃然大怒,尖叫着让她滚起来。
马上就要爬行到黑衣人身下的李德才,闻言动作凝固了下,随即慢慢回头冲她笑了一下,带着明显的讥笑,好像在问白瓷:你看不起我又能怎么样,你看得起我,人家就不杀我了?
白瓷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只是全身酸软无力的靠在了山体上。
也看出李德才笑容中意思的黑衣人,更加得意,仰面压抑的低声狂笑着,那声音就像远处水洼中的蛙鸣,听起来很悦耳。
他笑着时,李德才钻到了他的裤裆下,他双手抱着的武士刀,慢慢举了起来。
刚才说过了,岛国武士绝对是说话算数的,不过有时候他们也会放屁,比方这个人,他说只要李德才从他裤裆下钻过去就放了他,那就是一种猫戏老鼠的游戏。
黑衣人压根就没打算要放过李德才,只想在尽情的侮辱他之后,再一刀刺死他!
像这种卑微、没有骨气、贪生怕死的华夏人,实在没必要活在世上浪费粮食,污染空气,干掉他,倒是为华夏人民节约一个人的资源。
一心为华夏着想的黑衣人,双手举起了武士刀,刀尖缓缓向下,嘴里依旧蛙鸣般的笑着,看到李德才脑袋已经钻过去,正要一刀刺进他后心时--在水洼中爬行,好像狗一样的李德才,右肘忽然猛地往上撞去!
在看到这么多黑衣人后。李德才就知道他死定了。
说实话,他是怕死,但却不会为了怕死,就像白瓷所希望的那样,做出一番徒劳的挣扎后再去死--他希望能拿出他华夏男人的尊严,来换取一个东西:岛国武士的命!
李德才已经抱定了必死之心,所以屈肘狠狠向上撞去时,可以说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近乎于疯狂。
人在疯狂时,力气总是最大的,不是吗?
“啊!”
那个黑衣人,做梦也没想到李德才会临死反扑,遭到狠狠一撞后,嘴里发出一声惨叫。
白瓷的眼睛,忽然猛地亮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后,她才明白李德才为什么让她趁乱逃走,他为什么要抛弃尊严学狗爬了,原来是要跟敌人同归于尽,制造给她逃走的机会!
李德才的愿望实现了,他成功击中了敌人,用他全身的力气!
这一击,李德才很有信心,足够把黑衣人十几年才下出来的蛋,给击碎。
一个男人,无论他有多么的强壮,可那地方永远都是他最脆弱的部位,只要力气够大,完全可以一击致命。
听到黑衣人发出的惨叫后,李德才心中狂喜,大喝一声猛地站起来,借着这股子猛力,一下子把敌人倒掀了出去。
刚站起来,他右手中攥着的一块石头,对另外那两个敌人狠狠砸了过去,同时嘶声吼道:“快--跑!”
当的一声响--那两个黑衣人根本没有躲闪,其中一个只是迅速横起长刀,把石头格开,随即长刀霍然竖起,再次抱在了怀中,又像黑夜中的天神那样,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一动不动,压根没有因为李德才暗算了同伴,就恼羞成怒的哇呀呀叫着盘山路,把他碎尸万段。
“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不在乎同伴的生死?”
这两个敌人的反应,大大出乎了李德才的预料,稍微一愣神时,就听到白瓷的尖叫声又响起:“啊!”
完全是本能的,李德才猛地一歪头,雪亮的刀光,擦着他发丝急闪而过,犹如一道闪电!
砰的一声,李德才右脚向后狠狠一踩水,借着水花溅起时能暂缓敌人连续进攻的机会,兔子般的向前蹿去,随即霍然转身,就看到刚才裤裆下遭受他狠狠一击的黑衣人,此时却安然无恙的站在那儿。
黑衣人没有再进攻,双手握着的长刀斜斜放在右肩部位,眼里闪着比月光还要森寒的杀意,以及恶魔般的讥笑。
“你怎么会没事!?”
看到黑衣人好好站在那儿,屁事也没有后,李德才懵了,脱口问出了这句话。
“想知道?咯咯,还是去地狱里寻找答案吧!”
黑衣人狞笑着,踏着水一步一步的逼了过来。
他难道是个女人?
李德才深吸了一口气,知道正如黑衣人所说的那样,要想知道答案,差不多得去地狱里寻找了。
“呀!”
黑衣人慢慢走到李德才面前两米时,嘴里发出一声怪叫,高举着武士刀就像月光下的一头黑色怪兽那样,猛地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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