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敢说我是假装的!”
白瓷大怒,飞出右脚踹向高飞的下巴,却被他抬手抓主了。
“你放开我,不许再碰我,你这条毒蛇!”
白瓷挣扎着,眼里满是浓浓的厌恶。
说实在的,高飞很喜欢白瓷这白瓷般的肌肤手感,尤其是她的小脚,温润纤美,就算他没有恋足癖,也很喜欢放在手中把玩。
随手甩开白瓷的小脚,高飞不耐烦的说:“行了,你不觉得你的演技过于拙劣了吗?”
白瓷脚下一个踉跄,恨声道:“我怎么就演戏了?”
高飞站起身,提上裤子说:“你在安归教中,担任什么角色?”
不等白瓷回答,高飞又说:“通过这样特殊的手段来勾引我,是安归王让你做的吧?还有,现在我们刚才欢好的一幕,应该都被录制了下来,做为了日后要挟我的法宝了吧?”
白瓷一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更不知道什么安归教……”
白瓷的话还没有说完,高飞忽然转身扬手,狠狠抽了她一个耳光。
啪!
掌声清脆,抽的白瓷原地转了一圈,趴在了车头上。
刚才还柔情蜜意的高飞,接下来的行为,把‘负心人’这三个字诠释的是淋漓尽致。
他不介意配合漂亮女人演戏,哪怕是让他献身也行,但他讨厌被女人当做傻瓜看,无论这个女人有多漂亮,身份有多特殊。
不等白瓷站起来,高飞右脚就踏在她饱满的雄膛上,恶狠狠的说:“你不知道安归教?你不知道安归教的话,你皮股上那个朱红色大门刺青是怎么回事?你既然答应要见我,为什么要躲在一口破棺材里装神弄鬼?我告诉你,白瓷,也许你在别人眼中是受人尊敬的烈士遗孀,可只要我把你和安归教有牵连的这些说出去,你马上就会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邪教分子,不但你完蛋了,还有你的丈夫家!”
“我、我――你松开我。”
白瓷双手掰住高飞的右脚,但无论怎么用力都挪不开。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可我警告你,从今之后你将倍受相关部门的关注。”
高飞松脚,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向门口走去:“我就不相信,你不会不知道安归教,你不会不知道当局对邪教的态度,你……”
“别走!”
不等高飞说完,白瓷尖叫一声扑了过来。
高飞侧身躲开,再次挥手一记耳光,把她直接抽倒在了地上。
这次,白瓷没有骂什么,只是挣扎着爬起来,一把抱住了高飞的腿子,仰起的姣美面庞上,带着泪水,哭着哀求道:“千万不要把这些告诉别人,那样会害死他家的,使他家牺牲的三代人名声尽毁的――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死给你看!”
居高临下的望着白瓷,看着这个在京华上层圈内倍受尊重的女人这样苦苦哀求自己,高飞没有一点得意感,反而有了种莫名的悲伤。
从白瓷的反应来看,高飞基本确定她只是被人利用的小角色。
她今天在这儿装神弄鬼,包括故意勾引自己被拍摄录像,都是别人威胁她这样做的。
只是她的演技明显没有金七分那样娴熟,在高飞粗暴的占有她时,她就再也承受不住残酷的现实了。
也许,这只是一个可怜女人而已。
堂堂大男人,欺负一个可怜女人,是不该有自豪感的,哪怕这个女人是绝对的祸水。
心中低低的叹了口气,高飞右手一甩,一次性打火机就飞了出去,准确的击打在了屋子东南角的最上方――那儿,有一个几乎看不出来的红点,也是监控摄像器。
砰的一声轻响,一次性打火机爆炸,红点消灭。
高飞慢慢缩回脚,坐在了车头上淡淡的说:“起来。如果你相信我能保护你,那你就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保证,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保住你,和你夫家的名声。”
“谢、谢谢。”
白瓷看来知道高飞的真实身份,也感觉到了信任,抬手擦了擦泪水后,从地上爬了起来,捡起被撕成两半的黑色纱衣,披在了身上遮住了白瓷般的肌肤,却平添了一种若有若无的风姿。
“出来说吧,我不习惯在这样环境下听人诉说悲惨的往事。”
高飞快步走出了这间屋子,来到了走廊尽头的窗前,望着外面明媚的阳光,深深的吸了口气。
心情不好时站在阳光下吹会儿风,郁闷就会减少很多。
当然了,身边再有个白瓷这样的漂亮女人陪着,心情立马就会大好起来,哪怕是在听她说她自己的沉痛往事。
白瓷来到窗前看向外面的时,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贴在了走廊墙壁上。
她已经习惯了在黑暗中生活,潜意识内对以前曾经拥有过的蓝天白云,有了明显的厌恶,就像在洞里生活惯了的老鼠,很少有愿意出来晒太阳的。
环境不但能改变一个人的心态,更能改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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