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和早已知趣地把所有人都带下去,卫景昭便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尖,“脾气这样见长,朕不过说一句,你便连‘景昭’也不肯叫了。”
青栀知道卫景昭并不会与自己当真计较,故意地道:“臣妾之前和皇上分开那么久,也不知道有没有旁人,也可以喊这两个字。没问清楚之前,臣妾可不愿意和其他人一样。”
卫景昭哭笑不得,一把将青栀揽在怀中,“矫情不矫情?当初在出云阁,不也喊了朕‘景昭’?这会儿倒把这些陈年旧事翻捡出来说。”
两个人靠得很近,青栀甚至能看清楚卫景昭的睫毛,不得不在内心感慨一句,果然是遗传了太后的美貌,就卫景昭这皮相,就算只是一介布衣,也说不定能被哪个公主郡主看中,尚了驸马。
温热的气息淡淡地扑在青栀的脸上,那一双眼睛里是无比的认真和浓浓的情意,青栀与卫景昭也算是好几年的夫妻了,此时此刻心里竟然“扑通”了一下。她红着脸把头偏到一边,“景昭不正经,说不过人,就动手。”
卫景昭笑了起来,“不喜欢朕‘动手’吗?朕原本以为,栀儿很喜欢。”
青栀忸怩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道:“我怀着身孕,实在不大方便呢,何况这里又是万寿宫,景昭去别处吧。”
本以为卫景昭会故意嗤笑自己多想,谁知听到的却是一句:“朕问过太医,说是栀儿这胎很稳,眼下也能够……能够行房。”
青栀垂眸,半晌才低声道:“景昭想我吗?”
“想,想到朕哪里也不愿意去,只想见你。”卫景昭声音沙哑而又低沉,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还不等青栀再说话,卫景昭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此刻的光景是画堂绣阁,皓月清风,雪腻酥香的肌肤勾人心魄,青栀的一双眼睛在黑夜中有种异样的璀璨,只想让人深陷其中。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卫景昭轻轻叹息,流连忘返。
他温柔的指尖拂过青栀如瀑的青丝,万千柔情掠过,声音暗哑,“人都说你生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所以朕宠爱你,殊不知你这一头乌发,已经能让朕神魂颠倒。”
青栀撇开头去低笑,“景昭惯会说这样好听的话,谁知道背过我有没有和其他妹妹说。”
“没有。”本来只是一个玩笑,卫景昭不是没有听出来,但还是非常认真地回答,“朕从来没有把对你说过的话又对旁人说一道,自始至终,朕只对你一个人说。”
青栀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信的,方才那样说,只是想让景昭来哄哄我。”
卫景昭轻轻抚了抚青栀的肚子,柔声说:“朕问过太医,孕妇本来容易多思,你熟读佛经心思明净,还算好的,但朕也不愿意让你有任何多想的地方。”
青栀怔了怔,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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