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传出去了总归不好。
就算是夏可欣知道了,那又能怎么样,仅仅是个很可笑的事实而已,再说也不是谁传出去的,是人家从两人见面的反应中,自己看出来的。
假装无所谓的笑了下,裴瑾瑜轻轻拍了拍夏可欣的肩膀:“可欣,现在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我跟陈飞就是逢场作戏而已,没可能的。既然你觉得能接受他,可以去找他,我当然没什么意见,像他这种被人说两句就跑的,还算什么男人,咳,回去之后我就问下我朋友,看看他老家的地址在什么地方。”
“谢谢裴总”夏可欣稍作犹豫,想开了似的低声说:“我有件事儿想跟您说。”
“放心说,只要我能做到的,都会帮你的。”
裴瑾瑜很干脆的说:“是不是想让我跟二娘说清楚,把我俩的关系澄清了,让你们能顺顺利利的在一起?”
夏可欣摇了摇头:“不是,我,我想辞职。”
“辞职?”
裴瑾瑜的眉毛,瞬间宁在了一起。
夏可欣跟了她很多年,五年还是六年之前就在一起了,从皇后集团刚开始,几个人窝在一间小办公室的时候就在一起了,这些年,她也始终不留余力的栽培她,在经营上,商业里,一步步的看着她成长儿为现在的样子,毫无疑问的是,夏秘书也一样,对她尽心尽力,无论做任何事,都是站在她的角度上考虑额的。
这么多年来的,夏可欣在工作中已经跟裴瑾瑜有了一种莫名的默契,就像包公的王朝马汉那样的,已经是她的左右手了。
说的再现实一点,现在她在生活中已经把夏可欣当作朋友,闺蜜了,甚至更像姐妹。
现在,她的这个姐妹却跟她说要辞职。
“你就是因为陈飞跟我有这样的关系所以才辞职的?”
裴瑾瑜的声音瞬间冷淡了下来,看着夏可欣说:“还是你觉得,唯有辞职了才不算是跟我抢男人?”
夏可欣的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唇角动了动说:“我现在很后悔之前对他说的那些话,但我知道,很多话已经说出来了的,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卖,甚至时间能倒流的话儿话,我会在说陈飞那些话之前说我要辞职。”
她是个自尊比裴瑾瑜还要强一些的女孩子,这源自于从小受过的磨难,外柔内刚,她既然已经把什么都挑明了,那也就没什么可顾忌的。
对于夏可欣的脾气,裴瑾瑜不要太了解。
现在如果厉声训斥,那效果只会适得其反,那绝对是在做糊涂事儿,按的越狠,她的反弹力就会越大。
裴瑾瑜唯有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说:“这样吧,给你一晚上的时间你回去考虑一下,明早给我答案,如果明早你依旧坚持现在的想法,那我就同意你辞职,如果改变主意了,我就当你这些话没说过。”
“谢谢裴总”
夏可欣很感激的道谢,伸手轻柔的挽住她的胳膊:“你给我讲讲,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
女孩子之间,彼此的感情绝对是永恒的话题,也能用来稳定情绪。
说实话,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陈飞的,夏可欣也不知道。
说实话,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陈飞的,夏可欣也不知道。
既然裴总问了,她也正好特别想找个人说说,说不定在说的过程中就能知道,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了呢?
她从陈飞虎了吧唧带着夏志雄去讨债,说到常云跟踪她回家开始,一件事儿一件事儿的说给裴瑾瑜听了。
甚至把常云图谋不轨,一直说到吕卓在贵宾接待室里,初来乍到就跟她说那些话,威胁她,再到陈飞的好朋友,在京都把常云和一个总监弄的特惨的全部过程,都说了一遍。
最后,她问裴瑾瑜:“如果有一个男人这样对你,你会不会喜欢上他?”
裴瑾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强忍着怒火,反问道:“常云骚扰你,吕卓威胁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说我在你心里,就是个为了赚钱,一点人情味都没有的奸商吗?”
“裴总……”
夏可欣的表情很无奈,苦笑了一下说:“当初常云追到家门口的时候就威胁我说,您与京都一个叫小白姐的,是相当好的朋友,如果我敢因为这点小事儿就让您们不愉快,就是皇后集团发展的罪人,而且他还说,就算您知道了,也会以大局为重,选择与小白姐的关系。”
“我怎么会是这种小人!”
裴瑾瑜喊了一嗓子,高耸的前胸不住的起伏着:“可欣,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人吗?”
夏可欣摇摇头:“我不想让您为难,实在没办法的话,我也会告诉您的,恰好陈飞出现的,帮我解决了,吕卓也不威胁我了,我想就没有必要背后搞事情去烦您了。”
她能忍了,裴总必须忍不了,这事儿必须要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