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都国际盛世赌场内,坐着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渔网袜,性感撩人的女秘书。
从他走进这里开始,就足够吸引人的眼球。
古龙在形容江风和燕南天的时候,就说过,没有人能敌的了燕南天一剑,也没有人能敌的了一个江风一个微笑。
燕南天的剑,要的是人的命的,而江风的额笑,会让人心碎。
陈寻在别人眼里,大概就是这种会让人记忆深刻的人。
曾经一个女人在形容陈寻时,用了一句话:不是凡间俗物。
剩下的,就留给别人无尽的遐想。
陈寻落座后,身后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将两厢筹码放在赌桌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放在任何地方,这样的行为都显示着对其他人的不尊敬。
但现在是在赌场,如果这种重量是大量筹码发出的声音的话,其他人不但不会反感,反而会相当愉悦。
有人送钱,不要白不要。
“哗啦――”两箱筹码同时倒在桌上。
两千万,无论是在拉斯维加斯还是在澳都,都算是豪赌了。
下注后,陈寻这一桌就赢来了关注点。
“陈先生,现在压庄,您要多少?”
荷官虽然不算年轻了,但说话时,却带着一点紧张。
在国际盛世赌场中,几乎每一个荷官每天见过的筹码都可以数以千万计,但这样把钱直接像玩具一样跟倒豆子一样直接倒在赌桌上玩儿的,他是第一次见。
对待钱有这样豪迈气魄的,唯有陈寻一人。
就算他只是澳都的一个小荷官,也知道陈寻这个人物。
曾经在拉斯维加斯流传着一个小故事,一个人带着一箱金子去赌场赌博,整整三千万,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输得分毫不剩,这个男人却在输掉最后一个筹码后,笑笑离去,那表情,叫一个淡然。
这个人,就是陈寻。
当然,传说毕竟是传说,没有人在几个小时内输掉三千万后还能一点情绪都不带的离去。
那纯熟扯淡。
除非这些钱都是他用障眼法变出来的。
陈寻几乎从来不离开美利坚,任何活动都很少出席,就连美利坚联合商会召开,被副总统接见时,都被他拒绝了。
理由很简单,不,应该说没有理由。
人家只是相当淡然的说:“我不想去。”
坐在一个赌桌上的,就有上次在拉斯维加斯目睹陈寻洒金的商人,他脸上的表情无比兴奋和活热,站起来对陈寻鞠了一躬,相当恭敬的说:“陈先生,您来了。”
陈寻轻轻笑了一下,请他落座,看着荷官说:“开始吧。”
商人之所以这样对陈寻,当然并不是因为两人认识,而是单纯的打心眼儿里就把他当做财神爷来着。
见着财神爷,哪有不恭敬的道理。
安娜站在一边,面容冷峻俏丽,深邃幽蓝的瞳孔死死盯着赌桌。
她实在是搞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在泉城飞机刚降落,连飞机还没下就转场来了澳都。
可是她并没有问,主人说过,让她在陈寻身边让他免受伤害,而不是让她来他身边当老妈子的。
不该问的不要问。
这是她一贯的原则。
一个小时之后,陈寻手里仅剩了一个筹码,他站起来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着身后的人,轻轻说了句:“走吧。”
他那张流淌着东欧和华夏双血统的脸上,永远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
仿佛能融化冰川一样。
很多人说,钱是身外之物,那都是扯淡的,现在声社会,没有人会忽略钱的重要性,一旦自己的钱在短时间内变成了别人的,他们人就会抓狂。
唯有陈寻不会。
对他来说,钱,只是钱而已。
回到住所,这个充满着纸醉金迷铜臭气息,一个房间要花两千多的皇家酒店里,此时却很安静。
按照夫人的指示,为了保证少爷的安全,陈寻的生活管家包下了整整三层。
这样的气魄,就算是劳拉的家族跟他相比,也显得稍微逊色了一些。
皇家酒店的顶层,888号房间里,陈寻端着红酒杯,站在楼顶的露天泳池旁边,俯瞰着整个澳都。
整个人脸上带着说不出的轻松。
安娜始终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尽管她心中充满了疑问。
“我母亲似乎很喜欢你。”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陈寻看着深红色的液体在酒杯内壁旋转,挂了一层又一层,淡淡的说。
这儿没别人,陈寻的话,自然是对着安娜说的。
“我对您母亲喜欢我表示感谢,我只想知道,您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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