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皱了皱眉,拿过了桌子上的照片。
上面全都是一些看起来很古朴的雕刻图案,关键问题是他也看不懂。
后面的几张照片拍的都是同一种东西,只不过角度不一样而已。
只有最后一张跟前几张都不太一样。
那是一串儿珠子,最下面还有一个水滴形状的坠子,材质看上去也很奇怪,不晓得是什么玩意儿做的。
但让陈飞感到颇为惊讶的是,那个水滴一样坠子上竟然精雕玉琢的刻着一个东西。
陈飞又不瞎,他当然能看出来这个东西就是之前照片上的东西。
“这什么东西?”他抬头问道。
劳拉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片刻之后才说,这是英吉利一个探险家拍到的,地址就是在这个村落里。
“所以你才来这里找关于你家族的秘密?”
听到陈飞的问话后,劳拉点了点头,站起来说:“你来看看这个。”
说完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陈飞跟着她走到院子里,到了一个角落后,用脚扫了扫上面的土说:“就是这个。”
陈飞没说话,而是蹲下身子仔细去看。
这里是一个地窖,只不过地窖的盖子上面压了一块大石头,石头上雕刻的就是这种花纹。
靠,你该不会是因为一块儿破石头就把我弄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吧?
陈飞心里很苦。
老头子在院子里干活,看到陈飞和劳拉对着一块石头发呆,就走了过来,说:“这是河里捞上来的。”
劳拉一惊,反问道:“河里?”
老头子点点头说:“距离我们这个村子五公里的地方有条河,叫敛沙河,河水虽然速度缓慢,但浑浊的很。”
说着,老头子从腰里抽出一杆子旱烟,点着了火,蹲在墙根上砸吧了起来。
老头子回忆说,早些年,他们村儿都没通电,自来水啥的就更别说了,这边地势高,缝干旱的天气时,井水就容易枯竭。
他们村里的人一般都在六月份到八月份封井。
这个时候,他们就会去离村子五公里的敛沙河打水,回来洗澡洗衣服什么的。
到天气最干旱的时候,敛沙河的水就更浑浊了,只能用来浇灌菜地。
也就是那一年,逢上大旱天气,敛沙河的水位急速下降,竟然连河床都露出来了。
这块石头也是那时候露出来的。
当时他们家觉得正好缺块压菜窖的石头,就用平板车把这块玩意给推回来了。
陈飞听得是云里雾里,挑了挑眉毛就问:“老爷子,一块压菜窖的石头,也用得着从五公里之外的地方推回来?”
老头子把烟斗在半高的土围墙上磕打了两下说:“别的地方不至于,但我们这儿,你看看,有几块儿能成型的大石头嘛。”
听老头子这么一说,陈飞才把注意力放在了周围的环境上。
老头子说的没错,他们这里隶属黄土高原地区,容易干旱风沙又多。
这里的围墙都是拿黄泥筑的,想弄快石头,确实很难。
陈飞深吸了一口气,看了劳拉一眼说:“那还等啥,赶紧的去敛沙河看看,现在正好是旱季,说不定还能找到什么线索呢。”
说完后,往前走了两步,看劳拉并没有动身,就不耐烦的说:“我可是说好了,就五天时间,任你差遣,五天之后老子就走了。”
劳拉点点头说:“既然可以肯定是这里就行了,我们先修整一天,明天让人把装备送来再说。”
陈飞想了想,也是,不能空手去把,也就同意了。
晚饭是老头子给做的,老陕地区正宗的裤袋面,就着两个菜,还有黄馍馍。
吃完饭后,借口为了明天找线索而养精蓄锐必须早休息后,劳拉就回了房间。
陈飞拿出一根烟点上,在破败的房间里对着煤油灯抽烟,这会让他想起在荒岛上那段格外凄惨的往事。
他叹了口气,虽说有点家徒四壁的感觉,总也比在荒岛上强。
抽完烟,陈飞就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窑洞里圆圆的房顶。
“当,当当。”
三声敲门声瞬间让本来就睡不着的陈某人更加精神了,藤的从床上跳起来后,快速的喊了一声:“进来。”
进来的人只会是劳拉。
陈飞翘着二郎腿,挑着眉毛说:“呦,漫漫长夜,寂寞了?”
劳拉做出一个摸枪的姿势,让陈飞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陈飞绝对相信这个女疯子敢这么干,如果这是繁华的都市,可能他还有机会顾虑一下这家伙敢不敢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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