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愿上帝饶恕”毕方济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知闲为何不能对他宽厚一些?就算曰后建起私塾,也能让他去教授一下蒙学不是?”
杨波干咳一下,努力保持自己的形象:“我这个人没有别的优点,就是讲道理,你看,我现在让他吃得饱饱的,穿得干干净净的坐在马车里,唔,是绑在马车里,要不是看在他还有点用的份上,我早把他扔到记院做龟公去了……”
毕方济差点一口老血飚出来:“这就是你讲道理的方式?”
杨波见毕方济冥顽不灵,有些恼火的说道:“好吧,神父,我必须说,对于不同的人,讲道理的方式也是不同的,现在这种方式比较适合他”
“哦?”毕方济好奇的朝杨波拱拱手“知闲这样做似乎另有深意,讲道理还有不同的方式?愿闻其详”
杨波气哼哼的说:“这家伙前两天做坏事被知府大人逮住了,你知道他说什么话?读书人的事,哪能叫偷吗?那叫借鉴!神父你看看,这都什么强盗逻辑?知府大人用一顿乱棒让他服服帖帖,昨曰又跟我讲那些歪理,被我一顿老拳打得服服贴贴,今天你看,他又想用这套歪理去说服犊子他们。现在,我在用他的逻辑跟他讲道理,这难道不对吗?”
“难怪,你问都不问一下事情的起因经过……”毕方济开始明白了
“没错”杨波毫不脸红的说道:“我特意让犊子那个神经病看住他,对一个神经病,任你是孔老二复生,口绽莲花也是无用啊,哈哈”
“神经病?”毕方济迷惑了
“啊?神经病就是,就是……”杨波拍了拍脑袋,半天没想出来怎么解释才能让神父明白。
“神经病就是这样,哪,神父你看我……”杨波先是木着眼珠嘿嘿傻笑了一阵,又做了个流口水的动作。
“明白了”毕方济点点头
杨波狐疑看着毕方济微微上扬的嘴角,他觉得似乎得有些不对,恼羞成怒的他决定把场子找回来。
“神父,漫漫长路无心睡眠,不如我们来玩摇骰子吧?”杨波拿出三个白玉雕琢而成的骰子,对毕方济说道
“知闲原来还喜欢这一手?”毕方济笑眯眯的靠在软榻边“吃喝瓢赌,坑蒙拐骗偷,知闲似乎样样精通啊?”
“打发时间而已,怎么样?我们就小赌怡情,一两银子一把好了”杨波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配套的白玉筒子,在手里摇晃了起来,这一套东西可是他花了大价钱专门找人定做的。
“愿上帝饶恕……上帝的信徒绝对不沾染这些东西的”毕方济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指了指后面的马车道:“知闲你只能找他们去玩了”
杨波有些郁闷,我是有多闲去赢他们的银子?他们身上的银子都是自己的好不好?
毕方济依然笑眯眯的看着杨波,杨波觉得自己肚子那点坏水就全被看穿了,特别不自在,就在他搜肠刮地开始编造点什么来引诱神父时,毕方济再次开口了:“其实我不跟你玩的原因是,你的那个骰子是灌了水银的……”
杨波顿时觉得脑门有些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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