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这儿给我装蒜!”张庆生冷着一张脸再次狠狠的拍了拍桌子:“别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如果没给石泰送钱,他会这么全力以赴,甚至不惜破坏规矩帮你取得这个项目?会违规答应你那些莫名的条件?”
“这……”我顿时苦笑了起来:“这事儿说来可能你们都不信,我之所以会做这个项目,完全是石市长求着我做的,原因很简单,他想要给盛安市财政省钱,想要保护本地的企业不受外省企业所遏制!我承认我对他感激不尽,可要说到钱,我一分也没给过!”
“照你这么说,他还是个好官了?”张庆生不屑的道。
“这话还有一个人也问过,我当时的回答是,我不管你们怎么认为,反正我是这么想的,现在我依然要这么说。”我冷冷的道。既然他都要整我了,我也没必要再给他什么好脸色!
“哼!单看你一顿饭就吃掉这么多钱,我就不信他没有受你这个资产阶级的荼毒!你等着,别让我查出你给他送钱,否则……”
“爱查查去!”见他一副咬定了我取得这个项目是给石泰送了钱的样子,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说实话,这么贵的酒,我都没喝过,给你们喝,我还真觉得糟蹋了!”说完,我不理会脸色早已变得难看的几人,一把抱起桌子上的酒,转身走了出去。
“你,你……”张庆生气得用一根发抖的手指指着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张组长别动怒,费祥他年轻气盛,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刚刚走出门口,刘畅的苦笑就传了过来。
出了门我突然想起徐寿已经醒来的事儿,退了酒之后,我就向医院赶去,才刚走出酒店的大门,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哎哟!我说老弟,你怎么这么冲动呀?我交代你的事儿都忘了?”电话刚接通,宋新生充满了埋怨和苦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我怎么没按你交代的做?你说请他们吃饭,我请了,你说要装孙子,我装了,你说要整一箱拉菲,我整了,我还能怎么样?可人家就是一口咬定我给石市长送钱了,我哪说理去?”我抱怨道。
“啊?”宋新生诧异了起来:“那你到底送没送?”
“一个子儿都没送过!”我叹了口气。
“唉!”宋新生叹了口气无奈的道:“那算了,得罪就得罪了吧,清者自清,你就安静的等待和配合调查算了。”
“那我真的什么都不用做吗?”我迟疑了一下道。
“你还想做什么?还能做什么?”他不屑的笑了笑:“安心等调查结果吧。”
挂断了宋新生的电话,我左思右想,还是拨通了王书记的电话。
“费祥,这么晚了,有事儿吗?”电话那端很快就传来了王书记疲惫的声音。
“对不起,打扰您睡觉了。”我苦笑道。
“那到没有,我还没睡呢。”他不在意的笑了笑:“谢谢你把小茹劝回来。”
我尴尬的笑了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田茹回去是她自己的行为,我今天不过是做了一个倾听者而已。
“对了,到底什么事儿?”见我不说话,王书记连忙道。
“我想向您打听一下张庆生这个人。”
“他怎么了?”王书记诧异的道。
“他一口咬定我能拿下这个项目是给石市长送礼了……”
“啊?”他迟疑了一下,轻轻笑了笑:“他是我们纪检的副书记,怎么说呢?他这个人我没办法评价,不过你可以放心,他绝不是个没有原则的人。”
“哦,那就好。”我终于长舒了口气:“谢谢您,这下我就放心了。”
“你们之间发生了不愉快的事儿?”王书记诧异的道。
“是,刚刚……”我苦笑着把事情和他解释了一下,他突然笑了起来:“回去安心睡觉吧,不用担心那么多。”
“我就是担心也无济于事呀!”我苦笑着挂断了电话。
去医院见了徐寿,见他恢复的还不错,我放心了不少,和留守的林江交代了一声,便去医院外的宾馆开了个房间。
当我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时候,我看了看天,早已是日上三竿,拿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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