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坐在这里不动,身上在不停的冒汗,她怕我出意外,刚要靠近,我手里的量天尺突然自己疾射而出,整个插入实木桌中。
我听的也是一愣一愣的,量天尺不可能自己突然就飞出去了,肯定事有原因的,而這个原因,最大的可能就是我。
不是我不过于高估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不是我促动了量天尺,也找不出别的原因来了。
但我那时候根本就没有运转真元到达那个“出口”,按理说,我不可能催动量天尺。
而唯一有可能是我催动量天尺的,那就只有可能是在我眩晕的时候,稀里糊涂把量天尺给催动了。
现在如果问我怎么催动量天尺的,我也完全没有任何的线索。
如果说只要元气在法器里面不停的催动转圈圈就能找到使用的办法,那这个问题就不可能难道如此多的前辈。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在不停的催动元气转圈圈,后来因为元气运转的速度太快,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了。”
我和白璃商量了一会,最后得出的结论跟我想的一样,应该是我元气自动运行以后的结果。
“如果再这样试一次,是不是有可能找到办法?”我现在能想到的办法就只有这一个,而且这一个的可行性比起其他的办法来说,可行性也要高多了。
如果我们还是一条一条的路线去试,那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使用的办法。
白璃肯定也是知道的,我说出这话的时候,她想都没想:“你不能把自己的命不当命,而去你现在的精神很虚弱,要好好休息。”
白璃说的也没错,我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再次把元气催动到那个速度,达不到那个速度的话,元气应该也不会自己运行。
我和白璃正说话,外面传来敲门声,马清和的声音传来:“李夫人!”
白璃站起身去开门,马清和还有庒书理两个人跟白璃说了两句话,然后各自提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
看到我时有些惊讶:“李道友,你这是怎么了?”
我苦笑一声,道:“我的脸色很难看?”
庒书理跟我跟我比较熟悉,不客气的点点头:“一看就是精神消耗过度的样子,我们才几个小时没见面,你这是怎么弄的?”
我还是只有苦笑:“研究我的量天尺弄的!”
庒书理更加惊讶:“研究法器怎么会这么耗费心神?”
我也不知道我研究法器的办法是不是正确的,或者说,是不是跟别人是否不一样,更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研究法器的。
“研究法器不消耗心神吗?”我也有些惊讶的问道。
虽然说,我那样不停的转圈圈是比较傻逼的办法,但即便我不这样,而是走别的直线,或者曲线,又或者不规则的路线,那么大的空间,用正常的速度去试探,也绝对是一个很消耗心神的事情。
但是看庒书理惊讶的样子,他们应该是没有这样消耗心神的。
庒书理的回答也应了我的想法。
法器里面能够让元气运行的地方并不宽,而元气的运行速度又很慢,虽然消耗心神,但绝对不会到你这个程度啊。
“一般的法器能够让元气运行的空间有多大?”我跟庒书理确认了一下。
庒书理想了一下,然后看了一下房间里的摆设,道:“其实让元气运行的空间很不好计算,但是如果大概比较一下的话,元气是一根筷子,那运行的那一片空间大概就只有一张桌子那么大。”
“这么小?”我愣住了,我在量天尺里面看到的空间绝对不仅仅是这么小,如果比价的换,元气是一根筷子,那量天尺里面,能够让元气运行的空间,绝对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甚至还有可能更大,因为后面我根本就没有看到尽头。
庒书理却无奈的叹息道:“如果你拿到一张银行卡,你不知道他主人的任何信息,或者信息的准确度并不是很高,你要把密码试出来,难度有多大?而法器的使用方法,就好像密码,你要找到这个密码的难度比起银行卡来说,增大了无数倍。”
庒书理说的没错,因为对这些法器的制作者,或者给法器“设置密码”的人,知道的信息并不多,就算人家将法器的“密码”设置成自己的生日,你也不知道人家是用一种什么样的形态来表达,或许是一个字,或许是一幅图等等,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完全一模一样的画出来,因为你画的大小不一样,也是不行的。